欧阳逸仙眨了眨眼睛,“算是同乡。”
颜卫的眼睛里有一丝迷茫,可他顾不上多想,连忙又问道,“她似乎一直想要天下大乱……这是为什么?老师,你告诉我。”
欧阳逸仙数着那几个少的可怜的铜板,来来回回地数着。
颜卫也不催,安静的等着……他那身参绿色的华服,似乎能让人在这烈日下感觉到一丝清凉。
“她也在凑回乡路费吧……”
这样的答案让颜卫备感失望,“老师不必为难……颜卫不问便是。”
***
守皇皇宫——
“陛下,您要的葡萄酒来了。”侍女端着玛瑙杯走来,笑盈盈地朝着归海泽一拜。
“起来吧!”归海泽枕在软塌边,朝侍女招招手,“走开点,你挡着寡人看舞蹈了。”
侍女放下葡萄酒,将手伸往衣袖里……想将里面的奏呈给皇帝。
“快点滚,都说了你档住寡人了。”归海泽反手将玛瑙杯朝侍女脚边掷去。
侍女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大步,再不敢替人呈送奏折了。
躬着身子连连退去。
“站住!”归海泽再次叫住了侍女,“再去弄些冰块来……让人在竹楼的四角都再加些冰块,多加些……寡人的酒里也要加冰。”
“是!”侍女退出竹楼。
“桑云姑姑。”一品大臣何睿连忙上前。
桑云抱歉地将奏折重新交到何睿手里,“大人,实在抱歉……”
接过奏折,听着竹楼里一直不绝的丝竹之音,何睿脸一黑,捏紧了双手便要拿着奏折硬闯进去。
“大人,去不得。”桑云阻止了何睿,“如今皇后娘娘也在昆仑墟,现如今……更不是时候啊。”
一听皇后娘娘四字,何睿脸色更难看了,往地上啐了一口,拨高了声音朝着竹楼大吼,“妖后!牝鸡司晨!滑天下之大稽。”
桑云一惊,用力推了何睿一把,“何大人,您小声些,被皇后娘娘听见可……”桑云见何睿把牙关咬的更紧了,知他把性命看的轻淡,连忙改口劝道,“何大人……就算您真的不惧自身性名,可也不顾千万百姓了么?如今这朝廷……只有大人保重,方才有人为天下作主啊。”
何睿平静了一些,远远地看着竹楼,“什么昆仑墟!昆仑乃仙家之地……妖后居然胆敢将寻花问柳,鸟色生烟之地取这个名字。”
苦笑了几声,何睿突然把手上的奏折撕的粉碎,“写它何用!”
“何大人,你这是干嘛!”桑云急得语气大变。连忙跪下身子去拾那些奏的碎片。
“不许拾!”何睿用力一跺脚,“拾它作甚。”
昆仑墟小竹楼里传出一阵阵笑声。
“皇帝纵情声色,溺于喧嚣,终日靡靡之音不绝……这样的天下,还有得救么?”何睿无地地坐到石头上。
桑云在拼凑破碎的奏折。
突然之间,竹楼里传出一声弦断之音。
整个竹楼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桑云同何睿交换了个眼神。
“何大人,您再等片刻,我再进去看看。”
何壑点头,“劳烦桑云姑姑。”
***
“立太子?”归海泽不满地看着淳于梦娜。
“是啊。”淳于梦娜剥了颗葡萄塞进归海泽的嘴里,“臣妾过继的孩子……归海修黎。”
归海泽想了大半天没想出这个孩子是谁,直到有人提醒华褚质子……归海泽方才忆起。
“好端端地,你怎么想起这个了?”归海泽对淳于梦娜一向百依百顺,难得红脸,“这事另说,不许再提。”
淳于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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