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应过声,跑出了屋外,大声的叫嚷着陈为民的名字,可这荒村中,叫喊声显得尤为空旷,无人回应,程航越找越远,渐渐的连呼喊声都变得轻微。
站在陈为民的屋子门口处,左右眺望,正琢磨着此事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到底该如何解决,忽然,直觉得胸口被一双手推了一下,那手很凉,像冰一样,可力道却是不小,一下把推进了屋子里。
还没等缓过神来,骤然一阵阴风刮起,将土屋的木门关的紧实,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撒在屋内,皎洁明亮,却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瘆然。
手摸到腰后,攥住了镇魂刀,心中暗道,管它男的女的,正的邪的,只要露了面,就让它尝一尝小爷的截天九式,砍的它妈妈都不认识它!
余光瞥着两侧,侧耳细听着这房间内的声响,突然在右手边的墙壁上陡然出现一人影来,这人影头缩在脖子里,吐出长长的舌头来,双脚点着地,身着裙子,她只同相对面,却不向前半步。
心中暗自揣测,单看这影子的身形和体态,十有八九是那只索命的红衣厉鬼,可同她无冤无仇,应该不会加害于。
“欠命的人都别想活!”
那女人开口说道,声音似是催命符咒般,像是从门外传来,又像是近在耳边,令人毛骨悚然。
“好想我和你并不相识,既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妨行个方便?”
同她打着商量,语气恭敬,好汉怎能吃眼前亏,这要是李长生在身旁,非得把她给揪出来扒光不可!
“方便?你多管闲事,可想过予我方便?”那人影冷声回着。
这话一听,自知这招行不通,看来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直接抽出腰间的镇魂刀来,冷声说着,“别装神弄鬼的,有本事亮出真身来,真刀真枪的比划比划!”
话声一落,那女鬼没了影,心中惊讶着,难不成这个女鬼是被刚才的那一番话给吓走了?
正当疑惑不解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平复了下惊慌未定的心,打开门,还没等看清人,腿一下被紧紧的抱住,低下头见是彤彤,彤彤用袖子擦着鼻涕,眼睛中还有泪珠打着转,摸了摸彤彤的小脑袋瓜,问着她怎么哭了?
陈欣然站在门口摊了下手,无奈的说着,“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从下午就一直嚷着要见你,不带她来,她就满地打滚,又哭又闹,实在没了法子,就把她带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问着陈欣然,方才和程航两人离开二道桥的案发现场时匆忙,没对任何人提及过俩的行踪,可陈欣然是怎么找到这荒郊野地的?
“诺?”陈欣然指着抱着大腿的彤彤,“还不是她,都是她带的路,说你在案发现场,她非说你在这村子里,不听她的,她就又哭又闹,只能顺着她的心意来,没想到你还真在这儿!”
猛然想起关二娘之前说的话来,她曾说过彤彤是命中的福星,看来她当时的话并不是骗去将彤彤带走,而是彤彤的确对来说是福星,看来刚才并不是话吓走了女鬼,而是彤彤女鬼应该是察觉到了彤彤,这才慌张的离开的。
彤彤抬起头来,睁大着水灵灵的明眸,看着,用袖子擦拭了下眼角流出的眼泪,喃喃的说着,“这屋子里好像还躲着一个姐姐,不过她好像很害怕,不敢出来。”
彤彤的话使得陈欣然一惊,随手抄起门口处的扫帚防身,慌声问着彤彤,“你说的那个姐姐在哪里?”
彤彤摇了摇小脑袋,说着,“欣然姐姐,你打不过那个姐姐的,她好像有急事,咱们还是把路让开,让她走吧!”
听了彤彤的话,确信那个女鬼还在屋子里,不过不能听彤彤的话,放她出了这个屋子,如果她出去了,那死的那些人就白白死了。
对彤彤说,那个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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