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饮而尽,继续说着,他一个老刑警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案件的蹊跷,可这么多蹊跷让他怎么写,写成鬼怪邪祟作案?这让他怎么和市里媒体交代?怎么和上级领导交代,他边说边递给一根烟,自己又自顾自的点着了一根,狠嘬了一口,吞吐出圈圈的烟雾,说这事都结案了,现在再谈这些都不能改变了。
当程航把这件案件的最终罪犯写成陈为民的那一刻,就预示着陈为民死后要一直背负着这个谋杀的名头,而真凶还在逍遥法外,躲在暗处,看着像是一个帮凶一样,帮他摆脱了嫌疑。
端起酒一口吞饮了下去,问着程航,陈为民的那本笔记里的认罪书写了些什么。
程航瞳孔略微缩紧,面色一怔,脸色略显黯然,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饮尽,说陈为民的那本认罪笔记中写着。
几年前那件事情是陈为民犯下的,他一个老独户,又没结过婚,那晚去村头打水时,见到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正在做那事儿,陈为民一时间没压抑住自己的色心,拿起了石头,偷摸的摸到了那男人的身后,用石头把男人的头开了瓢,
他强迫着那个女的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而后趁着天黑,她将那女的也残忍的杀害了,换上了红衣服,吊在了二道桥的下面,伪装出一个冤鬼即将化为厉鬼的现场。
而当时在二道桥承包了维护工程的包工头知道了工地出事情,自是不敢耽搁,顺利成章就有了他找寻道士做法的事儿,
而关于那十二具尸体如何悬挂在二道桥下,还有陈为民是怎样在没有帮凶的情况下将尸体从市里运到二道桥来,这都是一个谜,陈为民在认罪的笔记中,并没有提及关于这些的事。
程航笑了下,说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现在陈为民的罪早就是钉上钉的事实,其余的他都懒得管了。
心中暗想,陈为民已死,很多事情都无从查起,倒不如就像程航说的,先结案再说。
程航没再继续聊着这件事,而是问,李长生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醒过来的迹象?
摇了摇头,九爷一早就将林洛行的魂魄收走,正在老头子的理头店中炼着还神丹,可他不准任何人去叨扰他,也从不同外界联系,眼看着日复一日,李长生躺在床上只一个劲儿的昏睡着,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身形明显消瘦,怕是在这样耽搁上些时日,还没等醒来,就饿死了。
程航轻叹了一声,神色略露无奈,说这事他也无能为力,自打知道这些现实无法解释的神秘案件后,他越来越对这个世界抱有猜疑,他觉得眼前看到的未必是真,而之前能用言语解释的事,有时都难以说出口。
程航正说话时,看到他身后坐下了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这女人背影腰肢蜂细,翘臀肥硕,一头如瀑般的秀发垂落而下,及到腰际之上,只看一眼身影便觉得尤为迷人。
程航见眼神朝着他身后看,在眼前摆了摆手,见不理会他,他不忍扭过头去,朝自己的身后看去,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喃喃的说着,看背影还不错,保不齐是个背影杀手,没准一转过头来,能把鬼都吓死了。
程航一个五大三粗的人,平日里在案发现场大吼大叫惯了,就算平时这一说话,嗓门都比常人要大上许多,而那女人就坐在身后,哪能听不到他说话的动静。
只见程航的话声刚落,那女人端起酒杯来,一下转过身,扬起手中杯中的啤酒,一杯酒全都泼在了程航的脸上,这让喝了几杯有些微醺的程航一下醒了神。怎么回事,程航还很惊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程航一下子醒了神,刚要开口大骂,可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啤酒,定睛一看眼前站着的女人,竟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敬了个礼,脸上慌不迭的堆起了谄媚的笑容,连声说着,“这么巧啊!何警官,下了班还能在这儿碰到!”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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