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白苗寨,我不想让你给我们白苗族带来灾难!”
老祭司的脸色变得麻木起来,话的语气和白蕊一模一样。
“你们口口声声是我为你们带来的灾难,但你们看到的都是真的么?”
贾儒冷笑着反问道。
“我的到来让你没有死亡,不要急着用那种狗屁的因果关系来反驳我。就算没有我的到来,你也只是苟延残喘几天而已,你认为你还能够活多长时间?”
老祭司面无表情,后来干脆闭上双眼,对于贾儒的话充耳不闻。
贾儒也没有动怒,只是依旧冷笑道:“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就可以保持你们白苗族永久生存下去么?难道你忘了尤氏部族的后果么?”
老祭司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禁颤抖了几分,但依旧没有睁开眼。
贾儒心中有几分失望,这老头明显是仗着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干脆什么话也不,将所有的秘密都带进棺材里。
实际上到了这个地步,贾儒已经对结果有几分猜测,只是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相,而且他总有几分感觉不对劲,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这老祭司。
“老师”
白蕊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白蕊一步步走下来,耳垂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她走下楼来,似乎都不敢看贾儒,只是用余光淡淡的扫了贾儒一眼。
“老师,他的有几分道理,他的到来是我们白苗族的一次危机,但同样是一次希望。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白蕊向老祭司恳求道。
老祭司终于睁开眼,“你想要问什么?问吧,但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告诉你的!”
贾儒感激的看了白蕊一眼,白蕊却转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我想知道当年黑苗族那位祭司的金蟾蛊的息蛊日到底有谁知道?”
这是贾儒非常疑惑的一个问题,所以此刻直接向老祭司问了出来。
老祭司看了贾儒一眼,“你可以先问下一个问题。”
贾儒有些无语,明明已经答应了回答问题,还弄这一套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问出第二个问题。
“陈东海,哦,应该是白东海和黑白苗寨到底有什么关系?”
陈东海和白苗寨的关系已经明朗,和白苗族长是亲戚关系,但贾儒却觉得有些不对。
白苗族和黑苗族的仇恨已经到了某种难以形容的地步。
是直接见面就厮杀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那种仇恨。
那在这种前提下,陈东海是怎么进入黑苗族的?黑苗族不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陈东海的身份吧?
他隐隐有种感觉,陈东海的身份似乎和黑苗族也有几分关系。
老祭司这次没有推辞,而是叹了口气。
“这是一个冤孽啊!”
听到这句话,贾儒觉得听故事的时候又到了。
“当年白苗族上一代族长有一个女儿,从就天资聪颖,相貌美丽。在这南疆百族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她的蛊术天赋很强大,所以那一代的祭司是将其当做候补祭司来培养的。甚至那老族长想要将族长之位传给这个女儿的想法。”
“这样一个明珠般万众瞩目的女人,等到了成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伙子暗中青睐。其中最有希望的就是白苗族内最聪明的伙子,也就是她的表弟。”
“没错他们有些亲戚关系,但倒也算不上特别近,而且那位表弟的天赋虽然比她差些,却也是一个天资卓越之辈。在所有人看来,他们就是白苗族内天造地设的一对。老族长也将其当做候补族长来对待。两人一个族长,一个祭司,将来必定能够将白苗族引领上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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