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恨是第一个。
司马镜悬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试图掩盖自己此刻的情绪:“以我现在的武功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遗恨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臭小子,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遗恨你就要回到他的身边去了是吗?”司马镜悬哑着嗓子问道。
房里的人却不再说话,回答他的只有一室的沉默。
自己可以回到南宫炎的身边吗?他会原谅我吗?
遗恨不敢想,有些事情对她说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是奢望而已。
司马镜悬见她不肯答应,便又开了口:“遗恨你回到他身边去吧,这么多年来你无时无刻的在挂念着他,如今他站在你的眼前你怎么倒是怂了?你训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司马镜悬努力控制着情绪,遗恨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如果我走了你又怎么办?
纪青雪端着饭菜躲在一旁的墙根下偷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她无意打扰,司马镜悬和遗恨之间深厚的感情,完全不亚于她与南宫炎的母子情深。
他们曾经相依为命走过了十几年,无论司马镜悬是怎样的人,对待遗恨他都是真心的。
纪青雪背看着墙壁,她现在担心的是南宫炎,他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呢,他能承受得了吗?
可是南宫炎早就已经知道了,南宫炎醒过来的时候容声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把刀,恨不得将他凌迟几遍。
南宫炎皱眉:“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在我的房中?”
容声眯起眼睛:“难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这话问得简直莫名其妙。
“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炎起身穿着衣物,容声好心提醒他:“你不觉得你房中有什么东西变了吗?”
“不觉得。”
南宫炎如此平静的模样让容声有些抓狂,昨天差点杀死自己的罪魁祸首睡了一觉醒过来就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容声指着房中那张新换的桌子,恨恨地开口:“你昨天一掌将桌子震碎了,我又给你换了一张,还有”
容声蹦到了南宫炎的面前扯下了衣襟露出了脖子上的伤痕,纵然他抹了药可是那脖子上仍旧有淡淡的淤青。
南宫炎终于正眼看着他了,见他此番举动南宫炎心中有了隐隐的猜测,难道他脖子上的伤是自己所为?
容声重重地点头,没错,就是你干的。
南宫炎心念一动,难不成自己又神志不清了?
“抱歉,我昨日伤了你,”南宫炎心怀歉疚,可是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解释。
容声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说谎,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昨天那样的情况你是不是时常都会发生。”作为一个大夫容声秉持着刨根问底的精神,得了解了病人的状况才好对症下药啊。
南宫炎见他神色认真的模样,看来他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否则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也不会,只是偶尔会发作。”南宫炎含糊其辞。
“是因为你练功曾经走火入魔留下的后遗症吗?”
容声问得有些太多了,南宫炎朝屋外走去,容声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房门。
“你做什么?”南宫炎拧眉,这人还来劲儿了。
容声一板一眼地说:“你得告诉我你的情况我才好想办法治好你啊。”
南宫炎嗤笑,容声觉得自己的医术受到了藐视,他很是不服气地说:“你是看不起我吗?”
“我的病没人能治。”心病对外在药物能够治好的,偶尔发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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