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倔驴你们怎么会来清曲城的?”纪青雪很奇怪,而且他们好像还知道容声会出事的样子。容因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她:“大概半月之前谷中收到了这样一封信,信上言明五毒门要对容声不利,而且信上面说容声就在清曲城。虽然不知信上内容的真假,可我们和师父终究放心不下于是
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可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纪青雪就更奇怪了:“是谁会给药王谷里的人通风报信呢?”
纪青雪和南宫炎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南宫炎问她:“你可想出是谁了?”
纪青雪点头:“你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吧。”
想必给药王谷通风报信的人就是初九了。
“初九是谁?她和容声又是如何认识的?容声怎么会招惹上五毒门的人呢?”容因问道。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在院子里遇到的那个五毒门的人。
纪青雪叹了一口气:“初九和容声的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
于是纪青雪把他们如何相遇的事情种种都说给了他们,听完之后容却说道:“想不到那小子出了谷居然还有如此缘分?”
虽然知道那个叫初九的姑娘对容声并无恶意,可是大师兄容因却始终对她好感不起来。
“什么缘分,缘分就是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啊?”
就算是缘,也是孽缘。
“师父现在守在容声的房里照看他,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容因狠狠地拍着桌子,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那个闻人阙指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在江南的时候就想对容声下杀手,哼,还真是难为她憋了这么久才出手,而且一出手就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对得起她毒后的名头啊。
南宫炎清冷地开口:“你们现在都在气头上还是先冷静一些。这清曲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想找几个人出来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对于南宫炎的话纪青雪表示同意:“无论如何眼下救回容声才是最紧要的事情,至于五毒门她们选择了出手一时半刻便不会离开这里,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守株待兔呢。”
纪青雪心里的铁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她们得了闻人阙的命令,所以在没有确定容声真的驾鹤西去之前肯定不会回苗疆。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等了,等她们自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是夜,有人悄悄溜进了容声的房间,那人手持匕首,目露凶光,悄悄靠近之后毫不犹豫的一刀刺了下去。
可是等她刺下去之后却发现情形不对,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床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有鼓成一团的被褥。
这时候那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上当了。
那人转身便要出去,纪青雪和容因他们堵在门口,纪青雪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人都来了,不打算喝杯热茶再走吗?”
那人二话没说举着匕首就朝纪青雪刺了过去,纪青雪嘴角微扬:“看来你真是活腻了。”
纪青雪侧过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个人的匕首,然后绕到她的身后狠狠地拍了一掌。
那人一个趔趄往前扑了过去,她扶着门框,浑身酸软无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就是挨了一掌而已,她怎么会站不稳,而且周身疼的厉害。
纪青雪嘴角泛起冷笑,然后抬手冲她一扬,这时那人才看清楚纪青雪的掌缝里夹着金针。
刚才那一掌,纪青雪早就将金针打入了她的体内,现在金针顺着经脉游走全身,只怕越往后她会越痛苦难当。
那人浑身冒着冷汗,甚至连抓着门框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的瘫倒在地,她觉得周身都疼,可是却没有伤口。
这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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