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将初九拟好的名单交给交给了南宫炎,南宫炎接过一看,微微拧眉:“这些人都是要查的?”
对此纪青雪也觉得很无奈:“没有办法,目前对于那个黑袍人,除了苗疆,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就只能挨个挨个查了。”
罗庭向南宫炎自动请缨:“主子这件事情就交给属下去办吧。”
南宫炎收起了名单,淡淡地说:“不必了。这件事情我会交给飞云去处理,你就暂时留在军营中吧。”
罗庭微微俯首:“属下遵命。”
纪青雪面带温和地问他:“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多谢主母关心,若非主母赠药,只怕属下还得躺上几天呢。”
纪青雪笑道:“你不必谢我,没事就好了。”
山崖上,初九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容声则是一脸的小心翼翼:“你小心点儿,别再掉下去了!”
初九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真掉下去了,你怎么办?”
容声皱眉:“胡说什么呢!”
看着突然变脸的容声,初九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我是说如果嘛,又不是说真的会发生什么。”
崖上掠过一阵冷冽的穿堂风,面前的女子长发飞扬,手腕间的银铃清脆作响,只是那样安静的看着,容声就觉得心里格外的温暖。
“你要真掉下去了,我跟你一起跳好不好?”
话音落地,初九不自觉的愣住,显然她没有想过容声会这样回答她。
容声挑眉:“看这表情你还不乐意?”
初九回过神来了,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最后只好小声嘟囔着:“同生共死有什么好的。”
“嗯?你说什么?”
初九赶紧干笑两声:“没,没说什么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容声就更加不解了:“初九这两日你都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初九望着容声的俊容,半晌无言。
只见这个人第一面起,他就牢牢的吸引住了初九的视线,只怕连初九自己动说不清楚缘由。
初九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容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登时僵在了原地。
“初,初九。”这么一出声,容声当时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没出息,不是就被摸个脸吗?大老爷们还能紧张成这样子?
初九却说道:“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来也是清曲城也有几天了,他们都还没有好好的看过彼此呢。
容声只好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放肆了,只是她身体的突然靠近,容声的鼻尖突然加入了一股幽香,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真好。”初九由衷地笑了笑,“快两年了,容声你还是什么都没有变。”
容声心念一动,便按住了脸上那柔弱无骨的手:“嗯,你也没有变。”
话刚说完,初九就扑到了容声的怀里。
容声紧紧地搂住她,动作轻柔到生怕弄疼了她,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啊。
在容声看不见的地方,初九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酸涩,你说的不对,我早就变了。
最近卫军消停了一会儿,她也正好有空闲的时间研究药物。
但军营里所有的药物种类不齐,临近傍晚的时候,纪青雪跟南宫炎打一声招呼就往雪居跑去了。
身后传来南宫炎的声音:“阿雪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吧。”
纪青雪边跑边冲他挥手:“没事的,反正用过晚膳,走这一趟就当是消食了。”
南宫炎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总感觉阿雪的那些药材比他这个人都还要重要几分。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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