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寒声道:“过来!”
孟子期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才无比艰难的往他那边走去。
“主子有何吩咐?”
还是那样的语气,恭敬无比,就连表情都让你完全找不到任何错处。
司马镜悬喜欢女人听话,但这样乖顺的孟子期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司马镜悬伸手一拉,孟子期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到他的怀里去了。
孟子期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直,司马镜悬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气,无比暧昧地问:“病好了?”
“是。”孟子期硬邦邦地回答着,双手也忍不住握得越来越紧。
十七岁时,她便是他的人了,司马镜悬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
那是个意外,司马镜悬喝醉了酒,错将她当成了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那时孟子期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不断地叫着另外一个人名字,心脏像是被生生剜了一个洞出来,疼的要命。
她是他的死士,命都是他的,一副身体而已给了也就给了。
直到现在除了她以外,司马镜悬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孟子期偶尔会想,这是不是证明她在他心里是特别的。
但后来现实太过惨烈,连最后的一点期望也被这个男人狠狠地踩进了泥水里。
一想到这个,孟子期的身体就越来越冷,任司马镜悬再如何挑逗,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司马镜悬神色一冷,突然将人推到了地上:“你是死人吗?”
孟子期缓缓跪在地上,顺从地回答:“对不起,主子,都是属下的错!”
司马镜悬被她一句气得脸色直发青,这个女人故意的是不是?
“站起来!”
孟子期依言站了起来,司马镜悬一声冷笑:“脱!”
孟子期没有任由犹豫,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她没有办法违背这个人的命令。
司马镜悬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直到她脱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亵衣。
“够了!”司马镜悬出声阻止了她手里的动作。
孟子期果真就那样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转。
这个女人以前看自己的眼神里,除了有恭敬,还有深深的爱意。
司马镜悬很享受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可是现在,恭敬还在,爱意却没了。
想到之前在营帐里对她说的那些话,司马镜悬竟然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你在生气?”
孟子期站得笔直,依旧冷着脸:“主子严重了,属下只是主子的死士,没有生气的资格和权利!”
“你”司马镜悬冷笑,“是吗?来人!”
立刻有两名将士从营帐外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司马镜悬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指着身旁的女人,问他们:“这个女人长的美吗?”
两名将士抬头看见孟子期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亵衣站在那里,曲线蜿蜒,再配上她那张冷艳的脸,两名将士看的脸色通红。
“回皇上的话,美,很美!”一个人如此答道。
司马镜悬漫不经心的说:“那好,朕今日就把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两个如何?”
孟子期心里难受得很,表情却是变也没有变,是了,他向来便是这样的脾气秉性,随心所欲。
玩腻了的东西,自然是要丢掉的。
两名将士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会突然砸到自己的头上。
“属下,属下多谢皇上赏赐。”
司马镜悬一手撑着下巴,抬眼向孟子期望了过去:“怎么样,你可愿意?”
孟子期面无表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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