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急急忙忙前来太元宫禀告,说是尹妃又不大安分了,竟然跑去了雪清宫。
不过寥寥数字,将尹素素的野心和仇恨轻轻带过。
彼时司马镜悬正在案牍旁处理政务,离开皇宫多日,这奏折早就堆得如小山那么高了。
他看了一天的奏折,已经头晕眼花,身心俱疲了。
司马镜悬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让尹素素待在自己宫里不许随便出去吗,她又去雪清宫干什么?”
宫人俯身恭敬道:“奴才不知。奴才担心尹妃娘娘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才急着来禀告皇上。”
他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看得可是真真的,雪清宫的那位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可重了。
她要是出什么事情,保不起整个后宫上下都得遭殃。
司马镜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略带疲惫地说:“行了,朕知道了,朕待会儿就去看看。”
司马镜悬往不远处的美人榻看了一眼,自从他将孟子期安置在这太元宫后,她都十分安静,没有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
她乖巧的不像话,甚至给了司马镜悬一种错觉,她没有成为母蛊体,一切都还是从前的光景。
可是从她空洞的眼神里,司马镜悬又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从前眼中溢满对自己爱慕的人终究是随岁月远去了。
罢了。司马镜悬起身,还是去雪清宫看看吧。
司马镜悬倒不是担心纪青雪会出什么事情,因为比起她,危险的反而应该是尹素素吧。
这几天他的心思一直放在孟子期的身上,都把纪青雪给忽略了。
司马镜想他的确应该好好反思自己,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去雪清宫看一眼纪青雪。
尹素素被纪青雪三言两语就吓得双腿发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抬头仰望着纪青雪,说话时连嘴唇都直哆嗦:“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纪青雪笑了:“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害怕啊?”
尹素素咽着口水,眼里满是惊恐。
就刚才她说的那些,一个正常的人听了都会觉得害怕的。
又是断手又是剖尸的,再加上纪青雪描述得活灵活现,尹素素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十分恐怖的画面。
这时尹素素心里才开始害怕起来,这个纪青雪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魔鬼。
纪青雪收回她手上的天蚕丝,蹲下身去,伸手挑起了她尖削的下巴,啧啧了两声:“你和之前相比清减了不少啊!”
尹素素愣住了,她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宫里。
她整日以泪洗面,又茶不思饭不想,这身体能不瘦吗?
“这关你什么事情?”
纪青雪莞尔:“自然与我无关。不过就凭你刚才跟我说的话,我就决定要送你一份礼物。”
尹素素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她才不信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心呢,肯定肚子里又打着什么坏主意,等着看她笑话。
紧接着纪青雪钳制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随后又用力地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吐出来。
尹素素被迫将那药丸吞了下去,她剧烈咳嗽了一阵,然后才愤恨地看着纪青雪:“贱人!你给我喂了什么?”
纪青雪从容起身,淡淡地回答:“也没什么,这药可以让你变得更美丽,更漂亮。”
“胡说!我才不会信你的话呢!”尹素素眼睛都红了,她肯定给自己喂了什么毒药。
尹素素心里害怕,不停地将手指伸到嘴里,企图把刚才的药丸给吐出来,可惜都是徒劳无功。
纪青雪双手环胸,冷漠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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