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必了。你戴过的东西子期不会要的。”
尹素素一愣,随后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跟司马镜悬认错,请求他能够宽恕自己。
可司马镜悬却充耳不闻,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纪青雪适时地开口:“你是不是想不通,她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把这珊瑚链子交出去了?”
司马镜悬回过身去看她,双眼中净是迷茫:“你知道为什么?”
“你老说孟子期跟随你十多年,你很了解她,可是司马镜悬你了解的不过只是皮毛而已。”
司马镜悬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说你了解的只是你愿意了解的部分,而其他的都被你刻意忽略掉了。”
在一起这么久,司马镜悬不可能察觉不到孟子期的心意,可是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跟孟子期有过肌肤之亲,甚至碰她次数比临幸那些后宫妃子的次数还要多。
可是他给孟子期的感觉就是她只是司马镜悬发泄的工具而已。
因为她所有的感情从未被认真对待过,甚至司马镜悬都不愿意多看它们一眼。 纪青雪敲了敲桌面,对着地上的尹素素扬了扬下巴:“我猜她一定是跟孟子期说,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妃子,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玩物,没资格戴你送的东西吧。所以
孟子期才会乖乖的将东西交出去。”
因为她打心底也认为自己不配,她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纪青雪语气沉重:“有一种人对于别人的流言蜚语她都不在意,就好像铜墙铁壁。但也许那只是表面现象,她看起来没事可不代表这个人心理没有受到伤害。”
她看过很多病人都是表面上十分正常,其实这内心深处早就已经崩坏了,孟子期应该就是属于这种人。
司马镜悬眼底有着深深地震撼,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哪怕他嘴上说的再难听,可在他心里从未将她视为发泄的玩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很长一段日子他都不愿意找别人。就好像他的身体除了纪青雪,就只能接受孟子期。
可这些都在无形中给她带来了伤害吗?
就像种母蛊的时候,她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心里一定非常失望吧。
因为自己可以随时牺牲她,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十分不重要,觉得自己对她也只有利用吧。 在野心勃勃之下,司马镜悬此刻终于承认了他愧对过一个叫孟子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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