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岐急地抓耳挠腮:“你说咱们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他不会真的对孟婆”
他剩下的话被判官一个凌厉地眼神给制止了。
“郑岐你我跟随爷多年,难道规矩你还不懂吗?这些事情可不是我们该过问的。”
“可是现在爷的性命有危险啊,孟婆随时都有可能再发狂,不能让她留在爷的身边了!”
除了这个理由,郑岐也想爷不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了。
难道孟子期活着的时候没能让爷喜欢她,成为母蛊体之后反而让爷对她倾心了吗?
那这也未免太过讽刺了吧!
判官长长的叹气:“如今也只能盼着爷早日醒悟了。”
太元宫。
司马镜悬正在为自己敷药,昨天孟子期发狂又抓伤了他的手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找来金疮药给敷上了。
初九从门外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
“你又受伤了?”
司马镜悬正在专心敷药,冷冷地说:“不关你的事。”
初九直翻白眼:“我说你以为谁稀罕管你啊!”
过了一会儿,司马镜悬清理好了伤口,头也不抬地对初九说:“没事的话你就赶紧出去,我要休息了。”
初九伸出双手直接挡在了他的前面:“司马镜悬你究竟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司马镜悬面无表情:“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初九快速抓着他的手臂撩起衣袖,上面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司马镜悬你这伤如何来的你心知肚明,你还要一意孤行到什么时候?”
司马镜悬猛地抽回手,将衣袖放了下来:“我说过这些都不用你管。”
初九叉着腰,生气地说:“我也说过了我不稀罕管你。可是孟子期现在刚刚成为母蛊体,她很危险。你这样留她在你身边,对你对她都有危险!”
司马镜悬斩钉截铁的说:“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说他固执也好,随便怎么都好。他都不想孟子期离开自己的视线,至少现在不想。
初九看着司马镜悬的模样,忽然说了一句:“司马镜悬你喜欢孟子期对吗?”
话音刚落,司马镜悬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抬手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到了龙纹玉柱上。
他眉眼含着肃杀,一字一句:“别用你那心思来猜测我的想法!” 初九却毫无畏惧的挑眉:“被我说出的心事,你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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