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对陈震使用了催眠,让他忘记了自己看到的事情,而且还给他灌输了新的想法。
因此陈震才会在司马镜悬的面前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这才是致使尹素素获罪的原因。
不过直到现在纪青雪仍然有些想不明白,她总觉得司马镜悬对于尹素素下手太狠,而且她有预感,司马镜悬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别的原因在。
“阿炎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司马镜悬向来城府颇深,有时候就算亲眼所见也未必会真的相信。
可是这次他却如此干脆,反倒叫纪青雪生出诸多疑惑来。
纪青雪灵光一闪,突然说道:“遭了!阿炎我们可能中计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宫中的侍卫已经将两人团团围住了。
司马镜悬从人群中走出来,眉目冷然:“南宫炎你果然在这里。”
纪青雪猛地从秋千上站起来,她淡淡地着说:“你这是引蛇出洞用得着实不错,连我都被你骗了。”
可见那时在房中演戏的何止她纪青雪一人?
不过都是戏中人罢了。
“你从未信过我的话。”纪青雪笃定道。
司马镜悬扯着嘴角:“在郑岐传回消息时我心中就有疑虑,除了南宫炎,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敢对人蛊傀儡下手。”
之后尹素素来太元宫闹了那么一出,司马镜悬便已然猜到,南宫炎定然就藏在这宫中。
所以在屋里时他便将计就计,如此才好趁他们戒备松懈的时候将其一网打尽。
纪青雪脸上笑容依旧,只是含了几分肃杀之气:“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的,那又为何如此对尹素素?”
司马镜悬冷漠道:“不这样怎么让你放心,我又怎么能抓到他呢?”
“卑鄙!”纪青雪咬牙切齿。 “青雪我们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司马镜悬凝眸,指着南宫炎声音陡然拔高,“我对你不够好吗?即便到了我的皇宫里,你也按耐不住寂寞要跟他私会?你将我置于何地
?”
南宫炎挺身而出,即使被众人包围他身上仍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不怒自威。
“司马镜悬阿雪乃我名正言顺的妻,你将私会二字按在我们的头上恐怕有所不妥吧。”
“你住嘴!”司马镜悬怒气冲冲地吼道,“南宫炎既然你来了这皇宫,就休想再出去!”
“来人,给朕抓住他!”
众侍卫一拥而上,南宫炎和纪青雪顷刻间便陷入了混战中。
司马镜悬冷眼旁观,纵然他们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今日就算用人海战术拖也要将人留下。
纪青雪拧断一个人的脖子之后,对南宫炎说:“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南宫炎的衣袍上已经染满了鲜血,“阿雪你不用跟我趟这浑水,他要的是我!”
银针脱手而出命中几人眉心,纪青雪生气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种时候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
正在南宫炎恶斗纪青雪分神时,司马镜悬看准时机一跃到了纪青雪的身边。
司马镜悬拔出匕首抵在纪青雪的脖子上:“南宫炎你还不打算束手就擒吗?”
南宫炎见纪青雪落入司马镜悬手中,顿时觉得有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司马镜悬你要做什么?”
“哼!我要做什么?”司马镜悬晃晃手里的匕首说,“我不过是要你乖乖听话罢了!”
纪青雪悄悄将银针捏在掌心,却忽然被司马镜悬钳制住了双手,他附身过来:“青雪我受过你太多算计,这招对于我来说早就不管用了。”
纪青雪临危不乱,“我会留下的,你放他离开。”
司马镜悬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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