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镜悬凌厉地注视下,初九终于顶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将真相道出:“这婚服当然不是我做的,是是孟子期早前就做好的。”
司马镜悬眼睫微微一颤,像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这婚服竟然是孟子期做的,怪不得他穿着这么合身呢。
孟子期在他身边服侍十多年了,自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司马镜悬的尺寸。
可是她为什么要偷偷做婚服呢?
初九没好气地说:“这婚服是她早前就做好的,她说希望你成亲的时候能穿她亲自做的衣服。”
初九暼他一眼,故意道:“不过我想你应该看不上她的手艺吧。”
这件事情是孟子期成为母蛊体之前告诉她的,婚服就放在她住的锦瑟苑中。
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初九能在司马镜悬成亲的时候将这衣服交给他。
初九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孟子期那么爱司马镜悬,居然还要亲自为他和别的女人做婚服,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当时看到婚服的时候初九是真的很想一把火把它给烧了,可是她到底也没能下得了手。
毕竟这是孟子期的一番心意啊。
初九凝望着眼前的人:“司马镜悬当初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她回答我什么?”
司马镜悬没有接话,只是脸色有些发白。
初九自顾自地说着:“她说她知道配不上你,但是仍然想为你做点什么。她将自己所有的心意都一针一线的缝在了这婚服里,这样的感情,你能明白吗?”
初九走了,只留下身着大红婚服的司马镜悬站在原地发呆。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可是他的确很难受。
这样的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让他根本就无法呼吸。
下午的时候,宫人把婚服送到了雪清宫。
“姑娘来试试给婚服吧,不合适的话奴婢们得连夜改改了。”
纪青雪坐在窗边,双手托着下巴:“不用试了,你们就把衣服放在那儿吧。”
“这衣服不试怎么行,要是不合身明日成亲可怎么办啊?”
纪青雪转头看她:“我说不用试就是不用试,你再啰嗦,信不信我一剪子把这个婚服给剪了?”
反正都是假的,穿不穿婚服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认定的人只有南宫炎,就算跟他拜了天地又如何!
宫女被她的样子给吓坏了,赶紧弯腰行礼:“姑娘莫要生气,奴婢这就退下。”
眼前的这位可是这后宫的主人,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不敢轻易招惹。
暮色已深,司马镜悬没有在自己的太元宫歇着,反倒去了锦瑟苑。
他拎着几坛子酒坐在了椅子上,他先将一坛子酒放在对面,然后自己抱着酒坛子就敦敦敦开始喝。
他猛灌了自己一大口之后,才看着对面喃喃自语:“孟子期啊你可真是好样的!这样你都不肯放过我!”
你居然还给我做了婚服,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做的哪门子的婚服?
司马镜悬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跟在我身边十多年了,难道我没有教过你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哪怕不择手段都要得到。可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司马镜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孟子期分明就是以退为进,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愧疚,让自己的余生都不得安宁。
“如果真的是想让我愧疚的话,那你成功了孟子期。”司马镜悬苦笑着说。
这是为什么呢?
她在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司马镜悬却老是会在闲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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