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骨头错位,司马镜悬也依旧面不改色,他竟然又把骨头给掰回去了。
那正骨的声音听的飞云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人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司马镜悬跟个没事儿似的,将兵器谱揣进怀里,淡定地冲南宫炎扬了扬下巴:“再来!”
想揍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正好借着今天好好收拾他一顿!
可说完话后两人又站在原地都没有动,飞云碰了碰旁边的木青,问:“主子这是在干嘛呢?”
木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好歹也是听风卫里的一把好手,怎么老是跟没有见过世面似的。
“我跟你讲,江湖上高手过招都是这样的。这是拼耐力呢,谁先动手谁就输了。”
飞云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如此啊,看来自己果然还是年纪太轻,有很多规矩都还需要学习。
木青的话听的纪青雪眼角好一阵抽搐,什么耐力比拼,难不成还真要两个人就这样干站着大眼瞪小眼啊,打架就打架,哪儿那么多破规矩!
纪青雪正在吐槽呢,就见南宫炎像一阵旋风似的朝司马镜悬冲了过去。
“逍遥天地!”
南宫炎掌心凝聚着磅礴的内力,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意,狠狠攻了过去。
司马镜悬的骨头刚刚正位,伤处剧烈的痛着呢,可是此刻他根本不在意。
他只想将眼前这个人打倒,把他所有的一切统统都抢过来。
“般若掌!”
两个人用力对撞一掌,要说南宫炎也是个坏心眼儿的主儿,专往司马镜悬的伤处使劲儿。
司马镜悬忍不住闷哼一声,捂着手臂倒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煞白,只是还好月色深沉如墨,倒为他做了遮掩,让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南宫炎慢条斯理地看着他,眼底是浓浓地嘲讽和不屑。
“南c宫c炎!”司马镜悬瞪着眼前的人,仿佛下一刻就能扑上去把他给活活撕成碎片。
南宫炎眸色淡凉如清幽的月光,他手握玄铁扇,指着司马镜悬缓缓道:“交出兵器谱,爷爷就饶你一命!”
不过片刻的时间,杀意就在他的身体迅速窜生滋长,他目前不能见血,否则他怕自己会失控。
他对血液都特殊的喜欢,他喜欢那个颜色和气味,它能让自己疯狂和兴奋起来。
但是他也知道,想要留在纪青雪的身边,他就必须要控制自己,他不能再做回那个嗜血成性的怪物。
司马镜悬扯着嘴角:“你以为你这样就赢了么?”
南宫炎语气平淡:“不,因为在你面前我是从来就没有输过。”
司马镜悬攥紧拳头,太阳穴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此刻的愤怒。
他这是在跟自己炫耀么?炫耀他得到了青雪!
司马镜悬心中的怒火冲天,他慢慢合上眼帘,开始调动体内的真气。
南宫炎把玩着手里的玄铁扇,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还能玩儿出什么花儿来?
司马镜悬睁开双眸,眼中精光四射,他冷冷喝道:“无相神功!”
一股凌厉的气势朝南宫炎不断逼近,南宫炎表情微顿,无相神功?
南宫炎足尖一点,凌空跃上旁边的大树,他双脚缠在树干上,整个人呈倒挂金钩的姿势。
司马镜悬了冷哼一声,手底下更加发狠用力,竟然一掌打倒了那棵树。
飞云啧啧两声,这么拼命,手都不会痛么?
南宫炎没有栖身之处,径直飞身落地,而司马镜悬仿佛是被他刚才的话给彻底激怒了,招式也变得越发凌厉起来。
南宫炎一边抵挡他的进攻,一边质问:“你怎么会无相神功的?”
无相神功分明就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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