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降临,南宫炎他们都坐在院子里乘凉,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容声大口啃着用井水冰镇过的西瓜,“嗯,这瓜真甜!”
云儿嫌弃地挪开了位置,生怕容声动作幅度太大,西瓜汁溅到了自己身上。
“你瞅你那个吃相”纪青雪都无语了。
南宫炎就坐在她的旁边,而他视线一直都盯着纪青雪,那般温柔深情,足以让任何人溺毙其中,看的纪青雪一阵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
纪青雪正想转过去让他收敛一下,结果看到有人从房顶突然飞身下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匕首,看起来是要置南宫炎于死地。
“阿炎小心!”
纪青雪素手一挥,天蚕丝缠上了那人的身体,纪青雪稍微一用力,那个人从半空中被拉到了地上。
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纪青雪眸色渐深,她冷冷地问:“尤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杀人?”
难道她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的吗?还是说走到半路她中途反悔,所以打算回来报仇?
众人一看这情形都在暗暗揣测,云儿问道:“尤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都说了以往的事情一笔勾销吗,你怎么还”
“呵,我们是想一笔勾销过回我们的太平日子,可是有人就是不想放过我们。”
说话的时候,尤宁死死地盯着南宫炎,带着愤怒和怨恨,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烫几个洞出来。
南宫炎明显感觉到尤宁身上的杀意是冲自己来的,而且她说的好像话里有话啊。
“尤宁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不是回三阳教了么?”
尤宁冷冷地说:“南宫炎你还好意思问我,假惺惺的说不计前嫌,背地里却派杀手来追杀我们,阿四哥现在都已经重伤昏迷了,这下你满意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呆了,追杀?这怎么可能?
纪青雪上前一步,目光凌厉地逼视着她:“尤宁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阿炎派人去追杀你们?你可有证据吗?”
“证据?我当然有了。”尤宁从怀里掏出一枚带血的令牌扔在地上,“这是你们无伤阁的令牌,我想阁主大人不会不认识吧?”
这令牌尤宁最熟悉不过了,因为之前她也有一枚,不过是被落在了春风楼里面。
那是当年追杀他们的杀手留下来的东西。
无伤阁,又是无伤阁。
明明都已经说好了,所有前尘恩怨一笔勾销,表面上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这样的龌龊肮脏。
尤阿四这次受了重伤,尤宁在极度伤心愤怒的情形下,只身一人回到了别馆,想要杀了南宫炎报仇。
木青捡起了地上的令牌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对尤宁说:“你这枚令牌是假的。”
尤宁愣了愣,随后尖锐地回击:“你是他的人,你当然帮着他说话了,怎么了,无伤阁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敢做不敢当吗?”
木青拿出自己的令牌与那令牌放在一起,“尤宁姑娘,并非是我说假话。你手中的这枚令牌咋看之下与无伤阁的令牌没有差别,但是你仔细看,我这枚令牌的右下角有一个数字,而你的却没有。”
无伤阁可不是什么慈善堂,能进去并且留下来的人都是经过一路拼杀才能走到现在的位置。
所以留下来的人都会得到一面令牌,上面有特殊的记号和数字。
这些代表了他们的身份,每一个记号和数字都只有一个,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外人即便可以做出假的令牌,但是这记号数字是万万模仿不来的。
尤宁神情怔然,木青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难道真的不是他?可如果不是他又会谁?谁会这么想置他们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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