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想了又想,他和纪青雪可是多少次死里逃生过来的,早已经信任彼此了,这种事情不应该成为他们之间的问题。
“也没什么,只不过今日下午召见了一个女官,所以现在满宫又是风雨飘摇。这宫中果然是藏不住秘密的。”
南宫炎说的坦然磊落,全然没有要避讳这件事情的意思。
纪青雪搁下手里的书,淡然一笑:“他们这一生都只能困在这皇城里,闲的无聊了,也只有靠这些打发时间。”
南宫炎挑眉,纪青雪再问:“是云儿告诉你的吧?”
“嗯。云儿说你们回来时听到了一些话,怕你生气。”
纪青雪勾起红唇,妖娆万分:“那么你呢?”
南宫炎愣了一瞬:“我什么?”
“你就不怕我生气吗?”
“怕。”南宫炎说的笃定异常,他怎么会不怕。
昔年不知情为何物,每每看到有夫妻恩爱时南宫炎总觉得对方太过夸大。
直到有了纪青雪,他把这人当宝贝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她就是稍微皱皱眉头,南宫炎都得担心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所以惹她生气这种事情,南宫炎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南宫炎温热的大掌覆盖着她娇嫩的小手:“可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虽然她平常看着爱“乱吃飞醋”,南宫炎却知道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睿智。
他的阿雪又岂会是那般寻常之人?
“阿雪,权卿卿不过是我的一个旧相识,再加上曾经受过权家一门上下的照拂,所以才让她留在内务府。”
“我与她之间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任旁人再多流言蜚语,我亦行的端坐得正。”
纪青雪抽出手,改为捧着他的脸:“虽然流水无情,但是如果落花有意怎么办?”
南宫炎斩钉截铁的说:“那她就没有机会继续留在皇宫了。”
说来南宫炎也算是十分冷漠无情了,如果今日纪青雪当真因为权卿卿的存在而感到不舒服,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逐出宫去。
至于昔年恩情他会再找其他的法子弥补的,纪青雪的喜怒在他心目中可是排第一的。
纪青雪腮边露出浅浅的梨涡,甚至有些娇媚可爱:“不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不觉得。虽然我一直说过后宫中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但今日的举动还是其他人误会了,”
南宫炎倾身亲了亲她的眉心:“阿雪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你在乎我我当然开心。就算你会生疑,那也不是你的错,是我给你的安全感还不够。”
南宫炎理所当然的将所有责任通通都揽在自己身上,阿雪是不会错的,错的只是他自己。
性子再强悍的人听了南宫炎的一番话,只怕整个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纪青雪笑得明艳动人,屈指弹了弹他的眉心:“我才不会做妒妇呢。”
纪青雪放软了声音:“今日回宫的时候,我是听到了一些话,可是我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阿雪。”
“我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清楚。况且待在你的身边,这样的事情遇到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也早就学会自动过滤那些话了。”
有些话听听就好,只当做耳旁风,吹过一阵就该歇下了,是当不得真的。
“做人还是不要太玻璃心,人生在世要受的打击可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件事情,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去斤斤计较的话,那我还活不活了。”
纪青雪盯着他吐气如兰,声音温柔的都可以掐得出水来了:“况且我本来就相信你,不过子虚乌有的事情,我要是真的去计较了,不是浪费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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