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云儿站在院外,她叉着腰对着屋顶大声吼道:“木青你怎么又爬我屋顶啊?赶紧给我下来!”
这个人真是的,一到晚上就跑到自己屋顶上蹲着,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没过多久,便看见木青从房顶上飞身下来,轻盈地落在了云儿的面前,脸上还有被人当场抓包的尴尬。
云儿瞪圆了杏眼,气呼呼地问:“你爬我屋顶做什么?”
木青正色道:“保护你。”
云儿气结:“这里是皇宫,又不是清曲城!你还是回自己屋里去吧,这样让别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言碎语了!”
木青理直气壮地说:“守着自己媳妇儿是理所应当的,何须管旁人说什么!”
云儿登时红了脸,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谁,谁是你媳妇儿啊,别乱说!”
“就是。”
左右早晚都是他的人,难道她还想跑不成?
“你不想嫁给我?”
云儿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这个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木青看得心软,径直上前揽住她,“今天你们在御花园的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苏大人说想成亲的时候,你脸红了,那时你可是在想我?”
心思被人揭破云儿甚是恼怒,她撅着嘴说:“你想得美,我才没有想你呢!”
木青特别喜欢她现在这样含羞带娇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更加贴向她:“苏大人她那是恨嫁,单方面的,至于你我”
话说一半就没声儿了,云儿抬头看他,亮晶晶的双眸在这夜里如同星辰,她问:“你我又当如何?”
木青吻了吻她的双眸,轻声:“而你我是两情相悦。”
云儿脸上立刻升起两朵彤云,她小声说着:“你回去睡吧,不必天天这样来守着我。”
木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云儿却十分心疼。
“好,我马上回去就是了。”
等云儿进屋之后,木青抬头看了看屋顶,心里想,总有一天他会光明正大的霸占云儿的屋顶。
哎哟喂,真是个木头愣子,有了人还要屋顶做什么?
得了空,纪青雪去了雪居一趟。
容声一回京都就被纪青雪赶到这儿来了,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忙得不可开交。
纪青雪来了雪居,这才刚坐下容声就是开始倒苦水。
“小师父不带你这样坑人的吧,你知道我现在每天有多累吗?你这是累二傻子呢你?”
纪青雪忍着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倒是把这里打理得挺好的,二傻子我看好你哟!”
容声气的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小师父,士可杀不可辱!”
“我辱你什么了?你一药王谷传人到我这医馆当个坐堂大夫怎么了,你还委屈上了你!”
容声哼了一声:“这雪居幕后的老板明明就是你,你这甩手掌柜当的也太轻松了吧!”
纪青雪喝着茶,开始谆谆教诲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聪明的人向来是只需要出脑子的。其他的脏活儿累活儿自然要请别人代劳了。”
“脑子?”容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这东西你有?”
纪青雪笑容一收,拍着桌子大喝道:“臭小子,几天没见你皮又痒了是吧?”
容声见势不妙,早就躲出去老远了,哪里还能给她动手的机会。
“小师父怎么说你也是女人,就不能温柔些么?”
动不动就要揍人,这哪里有半分温柔贤淑的模样。
纪青雪抬手就是几枚银针飞了过去,容声见状立刻伸手夹住了飞来的银针,反应速度之快堪称一绝。
“好险!”容声扔掉了手里的银针,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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