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目光贪婪的落在了容声的脸,流连忘返。: 。!
从前师父说,世之事总有不如意,命由己造,却是万般不由人。
那时初九对这话理解的还不够透彻,只是当她明白个深意时,早已与容声渐行渐远了,到现在只能形同陌路。
初九除了怨怪司马镜悬,最怪的还是她自己。
老话说的好,世的路有千百条,至于走不走,要往哪里走,路都是自己选的。
容声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情绪,转身便要离开,话不投机半句多,又何必苦苦纠缠。
“容声!”初九突然叫住他,“我还能见你吗?”
容声没有回头,只是说:“事到如今,见与不见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初九咬着牙,冲他喊道:“回去告诉青雪姐,东陵爷爷在卫国皇宫很好,请她不必担心。”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容声抬脚走,没有半分留恋,只留初九在原地一脸黯然。
人生不相见,动若参与商。
容声。初九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心也开始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直至此刻,我可以是五毒‘门’的‘门’主,可以是司马镜悬的手下,却唯独做不了你一人的初九。
初九抬手捂着脸,热泪从指缝缓缓淌下,‘女’子压抑的呜咽声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伤怀。
只是离开的人却始终没有听到。
其实最痛苦的是明明选择要离开却始终未曾有一刻放下的人。
南宫炎和纪青雪在书房里四处翻找,差掘地三尺了,也没能找到百里见舟所说的‘花’名册。
这书房里一眼几乎都可以看完了,如果‘花’名册真的在这里,范正能把它藏到哪里呢?
翻找无果,南宫炎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的陈设,企图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个范正是一个普通的书房,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害得她还真以为‘花’名册在这里呢!
纪青雪见南宫炎在四处打量,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房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目了然,也没什么好看的啊。
南宫炎却不这么认为,纪青雪顿时灵光一闪:“阿炎,你不会是觉得这书房里别有‘洞’天吧。”
如有密室,或者暗格什么的。
是啊,如果只是一间普通的书房,范正也没有必要跟防贼似的,防着府里的所有人吧。
一想到这里纪青雪摩拳擦掌,眼‘露’兴奋,如果真有什么密室暗格,说不定他还在这屋里收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呢。
如果被自己找到了,那她岂不是发了一笔横财!
南宫炎看了一会儿,径直走到了一个青‘花’瓷瓶面前。
纪青雪明显‘激’动了:“阿炎密室机关是不是是这个‘花’瓶啊?”
南宫炎扫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想什么呢,我只是看这个青‘花’瓷瓶是制瓷大师丹阳子的手,想走近些看看而已。”
纪青雪:“”
什么鬼?所以他在那站了那么久不是在研究机关,而是在研究青‘花’瓷瓶?
纪青雪掐着腰,气呼呼地说:“南宫二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可是来找‘花’名册的,没事看什么破瓶子啊!信不信我现在把它给毁了!”
南宫炎神情自若:“丹阳子的瓷器如今已经很少见了,基本都是有市无价了。”
一听有市无价四个字,纪青雪眼睛开始放光:“它能值多少?”
“非要估个价,也是这次诊金的十倍吧。”
十倍?纪青雪瞪大了眼睛,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这个青‘花’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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