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阎罗殿中有流言传开,说是流火殿主已经疯了。
郑岐叹气:“爷现在这个样子很让人担忧啊!”
也许他们也没有想到,孟子期的事情对司马镜悬的刺激会这么大。
判官只得一个劲儿摇头:“如果殿主能早点发现自己的心意,孟婆也许就不会”
郑岐惊讶道:“你说什么呢?你是说爷他对孟婆”
他简直不敢相信,爷虽然和孟婆关系密切,可是他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于是判官扭头问他:“从以前到现在,我们不知道牺牲了多少的兄弟。你可曾见殿主这般萎靡不振过?”
郑岐心里一震,于是乎这些天来司马镜悬的反常,似乎得到了一个最好的解释。
可是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呢,孟婆已经成了人蛊傀儡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大概就是命运弄人吧。”郑岐无不感慨地说。
司马镜悬一直把自己关在药池不肯出来,他时常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孟子期对话。
“他们都被我赶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司马镜悬的声音难得温柔,可是孟子期却再也不会露出开心的笑容了。
司马镜悬笑着说:“你要好好养伤,等你醒过来了,我们就去看红莲,你不是一直喜欢吗?”
说着,司马镜悬脸上的笑容渐渐收紧。
是啊。他忘了,那宫中的红莲是因为孟子期才移栽过来的。
那时他刚刚登基,对身边的人论功行赏,孟子期自然当属头号功臣。
司马镜悬问她想什么,孟子期说看莲城的红莲开着十分好看,想要移栽一些到宫中来。这样她能时时见到,心中也会觉得舒畅些。
司马镜悬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才有了现在红莲湖。
可是他却用这些去讨好另外一个女人。
“子期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生气了?”
司马镜悬小心翼翼地问,最后他又像是妥协一般地开口,“这样吧,只要你现在清醒过来,我跟你保证那片红莲湖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唯一,是多么美好的承诺。可惜孟子期却毫无反应。
一切终究是太迟了。 司马镜悬见她不回话也不觉得气恼,反而自顾自地说起来:“在清曲城的时候你为我受了很严重的伤,险些命都差点丢了。你这个人一向如此,受再严重的也不会吭一
声,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啊?”
那时他真的十分震怒。
他气的是孟子期明知自己旧伤未愈,却为了救他强行催动人蛊傀儡,把自己伤成了那个样子。
虽然他表面上装的漠不关心,可实际每晚都会悄悄潜入她的营帐看她。
所以那时孟子期模模糊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温柔地抱着自己并不是幻觉。
“我说废人不配待在我的身边时,你肯定难过死了。”司马镜悬自嘲地笑笑,“我喜欢的女人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为我这样的男人,你值得吗?”
雪清宫里,纪青雪两手托着下巴不停的唉声叹气。
南宫炎在旁边听的眉头直皱:“你干嘛总是叹气?”
纪青雪瘪嘴,连连摇头:“我只是没有想到,孟子期她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孟子期才是最适合司马镜悬的人,可是司马镜悬却一直被自己的执念所耽误。
如今他们错过了便是一生的遗憾了。
南宫炎握着她的手,难得出言安慰:“路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有今日的结果也是他们自己造成,你在这里唉声叹气也没有用。”
“我知道,只是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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