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是她的前世的女孩,他不由地好笑,也许是以前太过于执着,如魔障般死死的抓住莫须有的借口当救命稻草。正当出神时,易安平见那娇俏可爱的姑娘,起哄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一定要让他介绍她让识。
许嘉和一翻白眼,小声地说:“她穆郡王家赵县主,还要介绍吗?”他挑了挑眉说。
“嘎,还是算了。”就他一个还未出江湖的无名小子,一听这么个高官子弟,立马打着退堂鼓。有些好奇地他是怎么结识这个赵县主,许嘉和探手一敲他的脑门,无奈地喝道:“别想了,跟上。”
他走到酒店门口只见双髻垂发的丫环等在门口,见他们近前,福了个礼,引着他们上楼。推开门,七个锦衣少年或坐或立或吃或喝,见他们进来都好奇地望着他。
“傻愣着干吗?快进来,本县主有话问你。”赵逸婉吃着旁边少年夹的菜,挥手说。
“”他无奈地笑了笑,还是在她的白眼牛拱手打揖,自己礼数做好了,至于其它对他看不看得上眼,那是他们的事。
“许公子,又见面了。”数面之缘的韩姑娘从旁边站了起来与他对了一揖。
“嘎,韩,韩姑娘。”许嘉和有些愣神,真没认出她来,如今她一身盛装,眉眼如画,别与他人的英气点缀,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许公子,这伤应该是好了吧,两三次去找你,打听都在养伤,啧,你还真是多灾多难。”赵县主捭着团扇怜悯地看着他。原来,在祥云观着火那天她在玉律园没见到他,得知那首“木兰词”就是他所写,一时情急就带一帮好姐妹来找他要词,却被告知他受伤昏迷。好吧,等他好了再来,又被告知被人刺杀,重伤昏迷,哎呀去,弄得她以为自己自带乌鸦嘴,再不敢兴起去找他的念头。如今拉着竹马看个龙舟,逮着个活生生的人,不好好说道说道怎对得起自己在皇伯伯面前自黑。
她跳起来拉着身边小心护着她的少年奔了过去,一再要求他给她做词一首。赵县主热切目光,她竹马怀疑的眼神,韩姑娘期待的眼神,许嘉和一时急得冷汗直流,四下看了看,见旁边有把琵琶,心头一动。
“如今正值端午,名士佳作无数,在下功力太差,实在不敢班门弄斧,不如在下弹个琵琶,以表感谢。别说,在下真觉得自个卖琵琶弹得好。”为逃一劫他不得于在众人白眼中如黄婆买瓜自卖自夸。
见四下无异议,他接过易安平取来的琵琶,拨了几下试了试音。见她们有些期待的神样子,轻笑了出来,依窗端坐,关抱琵琶,滑动着手指或滚c或分c或勾c或剔曲音凄清婉转如歌如泣让人流连忘返,一种缠绵悱恻c欲说还休的感觉缠绕心头。
一曲终罢,许嘉和轻叹了声。抬眼看去只见他们或痴缠相望,或暗自伤感回神后或无比热情,或威胁诱惑,嗯不用说就是那个娇俏的赵大县主,或是冷冷伸出手——韩姑娘,都要这曲“琵琶语”曲谱。许嘉和无奈不得不在这酒家要来纸笔,给她们写好曲谱,她们这才放他离去。
抹了把头上的汗,轻嘘了口气,想起刚见到的那个少年,正是赵县主自己求的未婚夫,她的竹马。看他长得很不错,对她还算真心,他轻轻放下心来。记得他说过会去应天书院求学,那时他也许可以进一步看他品行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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