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刀下魂,便已被活抓。
玉痕与明月跪在了营账外。
这个地方突然一下子多了人。
是从宫里出来的宫女们。
她们守在了皇后周鸢的营账外面,等候着传呼。
不多时。
神医河徒在墨渊炎的护送之下匆匆赶到,直接进了周皇后的营账。
周鸢已醒,只是脸上的伤痛的她哭。
墨渊骅看着她身上的夜行衣,又是气又是恼,却也有心疼和慌感。
他看着周鸢的脸,最终,心中燎起的怒火又被压了下去。
“皇上,神医到了。”
“快来看看。”墨渊骅赶紧起身。
河徒走近,看了一眼周鸢脸上的伤:“被烧伤的。”
“对。”
河徒皱眉,赶紧坐在椅子上,近身查看周鸢脸庞上的伤口。
墨渊骅知道神医不喜欢在替人看病时被打断,可心里着急,忍不住的问:“如何?”
河徒的眉头蹙的更紧了:“面部的伤口烧的有些深,会留疤。”
没有“恐”也没有“也许”,而是直接明白的告诉墨渊骅,周鸢的脸会留下疤痕。
周鸢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先前一直被痛给缠绕着,也没旁的心思想自己是不是以后会毁容,如今听神医那么一说,周鸢这才意识到她的脸……毁了!
纵使再怎么坚强,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女人。
在得知这残酷的真相时,周鸢大哭……
墨渊骅立于一旁安慰:“鸢儿,纵使留疤,你也是朕的皇后,别哭,先让神医看看你的伤。”
到了这个时候,再好听的甜言蜜语,在周鸢听来也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
她哭的太厉害了,神医没法继续查看她的伤,只好点了香让她睡觉。
她安静下来,却不愿拉着墨渊骅的手。
她双手抱着自己,安安静静的沉睡着。
神医看完了之后,墨渊骅就叫外头的宫女进来为周鸢换衣,又怕那些宫人笨手笨脚弄疼了周鸢,他便在一旁守着。
快到天亮,墨渊炎把周雪柔再次接回来。
此时,周鸢还没醒。
墨渊骅希望周雪柔能够安慰一下她。
周雪柔找来神医,当着墨渊骅与墨渊炎的面问道:“神医大人,听说当年蒂后也曾因某些原因毁了脸,后来却好了,是不是有药可以治愈。”
河徒说:“的确有,但……制这种药的人,仙逝了。”
他的师父作为异类,早已回归了自己的王朝,与其说他不愿再踏入这片土地,不如说,他已仙逝!“神医说的是圣医。”墨渊炎最是了解此人,提到他时,他轻笑了一声:“那你可否调出此药,皇后还很年轻,若是此生顶着一张这样的脸过余生,本王都于心不忍,毕竟也
是本王看着长大的。”
河徒一时间失了神,胸口压抑着一块大石。
想起了与师父在一起的时光。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试试。”
神医走了。
墨渊骅这才转头看向跪在营账外面的两个人,走前,一脚踢在了玉痕的背部。
玉痕双手撑在地面,咳嗽了几声,跪在一旁的明月吓了一跳,赶紧也伏在地面不敢起来。
“为什么皇后会去那里?”墨渊骅喝问。
无人说话。
对玉痕这样的护卫来说,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解释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辩解,若墨渊骅要他死,他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剑自尽。
“说!”他大声怒吼。
明月吓的打哆嗦,道:“娘娘想见见皇上,便叫玉痕大人去找来夜行衣,叫玉痕大人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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