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了。他虽没兴趣参加,但这可是为他与秦爱莲穿针引线的红娘所邀,他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与秦爱莲一起带上王超参加这次战友聚会,去与更多的人一起去当电灯泡,为他人作陪衬。
战友会的约定日期到了。
冯志平给王向远打了电话,问王向远要不要接他们一下。因想到冯志平的汽车上已经坐了他们一家三人,他们家三人若是坐上去,遇上交警,会给冯志平添麻烦的,王向远就回说不用了。
王向远一家搭乘公交车,在离容来起徐春花举办战友会的那个茶园较近处的一个站台下了车,而后一边散步一边谈话朝茶园走。
上午十点半钟左右,应邀来参加战友会的人大多到齐了。王向远看见容来起和徐春花忙着招呼战友们,作出东道的样子,但却让来此一聚的战友们自掏腰包实行所谓的aa制,觉得他们未免太假打,可是,都是相熟的曾经的战友,谁又好开口拒绝呢?
王向远本想跟冯志平一家坐在一处,但是看到冯志平一家人显然是被容来起和徐春花安排在很显要的位置上,他便带上秦爱莲和王超到了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坐下。
容来起和徐春花安排的节目是上午唱卡拉ok,午饭后打麻将,晚饭后散伙各回各家。
参加偶尔的聚会时,王向远已经安于也习惯于坐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近几年来,由于经济的太过拮据,原来的那些自信悄悄退到了后场,代之而起的是自卑,自卑已经像一种毒菌般侵蚀着他的变得格外敏感的心,将他曾经的狂放不羁一点一点地进行蚕蚀。
王向远在他的生活圈子里敏感到自卑,秦爱莲却不,她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却比较自尊,她的总体情况却比一些姐妹们要强一些,还有,她在家中有着无上的权威,最起码她是家里的内当家。
可是一当她到了王向远的生活圈子里时,自卑瞬间便侵上了她的心。就比如说房子吧,王向远的战友们大多数都在城里有房子,唯独王向远没有:再比如说工作,王向远的战友们的妻子大多数都有一份稳定的正式工作,唯独她没有。
她不免有些怀念原来在镇上的计生服务站工作的时光,虽然工资不高,但总是可以支撑一下虚虚的脸面。
容来起走到台前,讲了些虚情假意的话,说什么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大家虽然如今在各自的岗位上为国做贡献,但还是要常来常往,等等,等等的。接着卡拉ok演唱会便开始了,他特别地、首先地邀请冯志平和李梅香两人演唱歌曲,言辞间充满了对冯志平和李梅香的赞美。
王向远从别人悄悄的私语声里了解到,容来起和徐春花的这次战友聚会,其实就是为的请来冯志平和李梅香,因为徐春花的母亲得了一种难治之症,而李梅香的妈妈与省里一家大医院的院长有着几十年的老交情,想请她的妈妈适当的时候去与医院院长美言几句。
午饭过后,秦爱莲本已坐上了一张麻将桌,但她有些紧张,虽然她的麻将技艺不错,但是这一回的筹码太大,她怕一旦发挥不好会输太多的钱。好在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余爱凤打来的,原来她的几个要好的小姐妹在对面的一家茶园。接到电话后,她便离开了,去另一处麻将桌上恶战。
王向远也想离开,但他见这处茶园内有一个儿童乐园,就带王超在里边与很多小朋友玩耍。王超玩得不亦乐乎,一身大汗。王向远发现,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玩耍过程中,王超的眼睛几乎一眨不眨的,而当一旦停止下来时,他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睛再度恢复了频繁的挤弄。
王超不小心与一个小朋友碰在了一起,但两个小孩子都没有哭闹。王向远见状,向王超竖了竖大拇指,道:“王超,小心点儿,也更开心点儿啊?”
王超调皮地用他小手上的拇指和食指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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