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了,没有一丝风,杨树跟柳树也绽出了稚嫩的新绿,哪儿都充满了花香。
或许不是花香,就是豆苗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
杨进宝再次被女人的身体痴迷了,衣服地上一铺,就成为了他俩的混床,他的嘴唇从豆苗的额头上滑过,脸腮上划过,脖子上划过,最后慢慢靠近女人的胸口。
豆苗还是跟过去一样洁白,粉雕玉琢没有一点瑕疵,她在男人的心里是完美的,完美的脸蛋,完美的胸口,完美的玲珑小腰,完美的两腿。
甚至每一个动作都很完美,美得让他心神荡漾,不顾一切。
巧玲被抛在了脑后,彩霞被抛在了脑后,世界上的一切全都从脑海里消失了,只有豆苗,豆苗,豆苗。
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可命运的安排却让两个有情人天各一方。
杨进宝不服气,要抢回本来该属于他的一切。
当他的嘴巴亲吻在豆苗肚子上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就颤抖一下,瞬间抱了他的脑袋。
她把他的脑袋用力跟自己的肚子紧贴,渴望得到进一步的抚慰。
可杨进宝却巧妙地躲开了,避开了豆苗至关重要的地方。
他还跟从前一样,只爱不欢,爱是不想背叛自己的良心,不欢就是不想对不起彩霞。
这让豆苗显得更加焦躁,女人的身体就不断扭动起来,翻滚起来。
虽然没有那种撞击的爽快,可亲吻跟抚摸感觉是好上加好。
杨进宝再次亲吻了豆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抚摸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道过多久,或许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两个人才同时被闪电劈中,一起颤抖,一起震撼他们仍旧在单纯的亲吻跟抚摸中获得了满足。
风停雨住,他俩不折腾了,古铜色的胸膛跟雪白高鼓的胸口一起起伏。
又不知过多久,豆苗才悲叹一声:“咱俩这样,啥时候是个头啊?”
杨进宝说:“不知道,我就知道这样挺好。”
豆苗问:“那你打算跟我偷多久?”
杨进宝说:“一辈子,直到偷不动为止,啥时候步履蹒跚,啥时候头发变白,牙齿掉光,啥时候为止,下辈子接着再偷。”
豆苗苦笑了,她觉得自己跟杨进宝一起变成了混蛋,这种自欺欺人的爱恋让她哭笑不得。
可还能咋办?难不成真的让进宝跟彩霞离婚,把她娶进门?全村人的唾沫星子还不把她淹死?脊梁骨还不被那些山民们戳弯?
既然无法改变,那只能偷,偷他个天荒地老,偷他个沧海桑田,日月无光。
因为来得时候做足了准备,衣服很厚,杨进宝还带来了大氅。
下面是衣服的铺垫,上面是大氅的覆盖,所以一点都不冷。
他俩从半夜躺到深夜,又从深夜躺到天明。
东天边微微发亮的时候,豆苗才慢慢穿衣服,拍拍男人的肩膀说:“进宝,该上班了,起来了。”
“喔。”杨进宝这才懒洋洋穿衣服。
两个人一起穿好衣服,手拉手走出树林,返回公司的时候,天色才刚蒙蒙亮,方亮还没起。
他俩赶紧走进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消灭昨晚摸爬滚打的证据。脸洗了,头洗了,衣服换了,上面的草末全部扑打干净了。
这就是人,穿上衣服一个个衣冠楚楚,衣服一解却个个秦兽不如。
吃过早餐,到了上班时间,豆苗跟杨进宝又成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了,那些工友们全都没看出来。
可杨进宝做梦也想不到,他跟豆苗偷吃,早就被一个人发现了,而且这个人录下了他俩暧昧的证据。
那个人就是田大海。
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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