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栓吃过饭就拿上工具,拉着女人下地干活,小范发现他们两口子下地了,同样颠颠跟了过去,不能跟人家媳妇白忙活啊,总要付出点代价,所以他也拿起锄,帮着结拜兄弟干活儿去。
来到田间地头,两个男人开始锄地,刨地垅沟,大栓嫂在后面撒肥料。
山里的田地都这样,干旱,缺水,肥料不能顺水撒,一定要刨地垄沟,将肥料埋进土底下,这样才便于庄稼吸收,还省肥料。
小范从小娇生惯养,哪儿下过地阿,根本不知道地里活儿咋干的。他就是瞎锄,草锄掉不少,麦苗也锄掉不少,一次只能锄两垄。
大栓不亏是种庄稼的好把式,一次能锄七八垄,男人的身体也一点点往前挪,所以距离落在了小范的后面。
很快,小范锄地到头了,扭过来休息,正好跟大栓嫂撞个迎面。
仔细一瞅,竟然发现女人越来越漂亮,脸上虽说有雀斑,跟几只麻雀蹲在那儿拉了几泡似得,脸色也泛黄,可是却显出一股天然的健康。
她的眼睛不大不小,嘴唇不厚不薄,元宝似得耳朵再配上一只小巧的鼻子竟然显得楚楚动人。
小范觉得自己昨天有好福气,女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跟他很配合。
跟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赶紧过来帮着她擦汗:“嫂,歇歇呗,瞧你累得?”
“呜。”女人回答一声。
“嫂,夜儿个晚上得劲不得劲?”他又压低声音问。
“额。”女人还是木然地回答。
“那你还想不想得劲了?要不我今个儿不走了,咱俩接着好?”
“行。”大栓嫂还是机械地回答。
她已经疯了,也傻了,迷迷糊糊的,有时候还认不清人。
四周的街坊邻居她已经叫不出名字了,但是认得大栓,现在她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男人,叫小范。
这男人只有一只眼睛,右边的眼睛是个黑窟窿,看起来好丑,不过脸蛋还是蛮帅的。
他昨晚给了她舒畅,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舒畅在自己男人大栓的身上是得不到的。
于是,她冲小范嘿嘿一笑,显出了一口玉米牙。
这一笑不要紧,小范立刻被弄得神魂颠倒,差点脑袋栽地垄沟里去。大栓嫂的傻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迷人。
男人就手舞足蹈起来,嘴巴里还哼起了十八摸。
大就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心说:娘隔壁的,竟然冲我媳妇挤眉弄眼,小心我一锄头弄死你?
可表面上仍旧没带出来,他在手心里啐口唾沫,把所有的怒气全发泄在了锄头上,地垄沟刨得尘土飞扬。
好不容易天黑了,到了下工的时候,刘大栓只是闷哼一声:“回家!!”扛起锄头拉上女人走了。
小范无奈,只好跟在后头。
晚上,又开饭了,这次刘大栓还是弄一瓶酒,炒两个菜宴请小范。
“弟,好好吃,吃饱点,吃过饭好干活儿。”
小范问:“哥,还干啥活儿?”
刘大栓闷哼一声:“你知道。”
他觉得这小子是在装糊涂,你来我这儿干啥?不就是为了留种吗?
留不下种就走?门都没有。
按照大栓的估计,女人排卵前后的七八天正是怀孕的最佳时期。这就跟种庄稼一个道理,到了时节才能种,错过时节种子就不会发芽,更加不能长大开花结果。
女人生孩子也是这样,全靠运气,生理期到了,抓紧时间鼓捣,错过这个时间,种子就白撒了,瞄不准目标就开枪,完全是浪费弹药。
所以,他打算留小范在家里住个六七天,一个礼拜以后,再让他滚蛋走人。
免得这小子跟我媳妇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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