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寸呢,这也不能怪她,那人跟白哲实在是太像了,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你早就认出我来了,是不是?”沈依依只觉得疲惫不堪,不愿去想蔡礼是什么时候认出她来的,又是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她。
她觉得很难过,又觉得很气愤,她自己的心上人不知在何方,却要在这里跟“沈依依”的姘头和前未婚夫搅在一起!
沈依依使劲儿地摘下盖头,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盖头一摘,蔡礼看到了她脸上的膏药,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脸上也有伤?谁干的?是不是吴德打你了?”
沈依依懒得回答,疲惫地摆了摆手。
蔡礼就这样站着,盯着她脸上的膏药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出去,亲自端了两格小蒸笼进来,道:“不说了,吃灌浆馒头!”
沈依依闻着香味儿,慢慢地恢复了精神:“对,不说了,吃灌浆馒头。”
蔡礼将一格小蒸笼放到了她面前,又递给她一双筷子,和一只细长颈的铜壶。
沈依依一手筷子,一手铜壶,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原来灌浆馒头,其实是包子,大概是时人包子馒头不分的缘故。灌浆馒头没有封口,顶上开着天窗,但天窗内只有一团干干的肉馅,并不见半点汤汁。
蔡礼见她只看不吃,忙道:“我帮你灌浆吧?”
沈依依没有拒绝,就见蔡礼拎起铜壶,用细长的颈对准馒头上的“天窗”,把浆汁灌了进去。
灌浆馒头,灌浆馒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沈依依忍不住笑了。
铜壶里的浆汁闻着是醋,但却很浓稠,像是掺了什么东西,她夹起一个馒头,轻轻地吸了一口,原来是奶酪,这个时代的奶酪。
手动版的灌浆馒头呵,她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沈依依的兴致渐渐高了起来,慢慢吸尽浆汁,又消灭掉了一整个馒头。
馒头里的馅,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比例极佳,软而不腻,再加上醋和奶酪,综合出一种肉**浓,唇齿留香的美妙口感。
都说食物是最好的疗伤药,此话诚而不假,一个灌浆馒头下肚,沈依依已是精神盎然,兴致勃勃地把筷子伸向了下一个。
蔡礼见她吃得高兴,趁机问道:“我能不能再叫一笼?”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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