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颜拼命使眼色,浅离那小鬼头东张西望就是不看她,腰身一直在扭扭扭,左右挤她,使她没地儿走过去。
这让她尴尬极了,还好君傲枫没抬头,估计他是没注意到的,不然准要她丢脸。
对着浅离硬绷绷的后背,她无奈翻了个白眼。
手抚上浅离腰际,明里一本正经注视君傲枫,暗地里狠狠扭浅离的肉,“傲枫是有什么事吗?”
浅离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一把,闷哼都没一声,愣是将痛楚挺了去。
呆在若儿身边那么久了,对她整人招式那么了解的他,怎会不练就出金刚罩外加铁布衫。
“这是南越皇子亲自给夫人的伤药。”
“哦,好。”君傲枫递给她一个瓶子,她还未来得及接,就被浅离抢了去。
她再掐了掐他的肉。
人就不去扶,伤药却抢得挺快的,单单懂得重视自己的容貌,不理人。
如果被浅离知道若清颜的内心想法,他非得吐出一口老血,直呼冤枉不可。
浅离他只是担心会出现上次的情况,害怕药里添了春药或其他不该有的药物,白白让若儿给人害了就不好了。
所以,现今他对待那些药物c瓶子什么的,他都非常警惕。
“还有什么事吗?”见君傲枫跪在那里没有动作,若清颜有点疑惑,他不会真想讨罚吧?
君傲枫低垂眼帘,望着地上柔软且绣着牡丹花样的红毯子,声音低沉,“凤茜瑶已经来到了南越皇宫,夫人切记要小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宫凌漠会叫若清颜小心。
他在来找她的路上,恰巧看到远处凤茜瑶离去的背影,他猜测宫凌漠的话应该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据他所知,宫凌漠与若清颜根本不熟悉,宫凌漠为何这么好心提醒若清颜,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是提醒,那倒不如把那功劳当作是自己的,何必为人做嫁衣,说不定日后若清颜可能会记起他的好。
反正话是传到了,听者不知道是谁的意思而已。
什么!凤茜瑶来了?那渣渣是来看她自己创造出来的成果吗?
浅离一听到君傲枫的话,就浑身一震,若清颜想,该是闪到腰了吧,谁叫他扭得那么带劲。
她讪笑,呵!年轻人!
转而对君傲枫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待君傲枫走出门外,若清颜一把夺过药瓶,拔掉瓶塞,就想往浅离脸上涂。
药膏触及到他的脸,冰冰凉凉的,浅离一个哆嗦赶紧避开。
娘的,有毒!
浅离第一次拒绝了若清颜的“抚摸”,果断利索。
他一手制止若清颜,一手忙不迭夺过药瓶,“若儿,我来就行,自己来。”
这小子是转性了吧,换做是以前,他肯定是恨不得扯开衣服,叫她涂满全身的那种。
如今看着自己倾尽全力去喂养的毛毛虫,终于破蚕而出,长大了。
若清颜摸着光滑洁白的下巴,斜眼上下打量他,明了似的点点头,亦似欣慰。
她慵懒躺回榻子上,非常安心挥挥手,“嗯,你自己涂吧。”
浅离却不安地瞄她一眼。
若儿的动作怎么像挥走烦人的苍蝇那般挥走他。
他看了看他手中的瓶子。这又容不得他多想,他几个跨步走进内室,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扔了这药膏。
搞定!
管那药膏有毒没毒,他的脸都快痊愈了,哪还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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