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舒是城北最豪华的酒楼之一,主打一个“贵”字,酒贵,饭菜贵,就连给伙计们的打赏钱都贵,三两银子以下,就不要往外掏了。
曾经有一个客人打赏了伙计二两碎银子,觉得很多了,可转眼就被望天舒拉入黑名单。
这么一家要价黑心的酒楼,按理说应该门可罗雀,但事实往往出乎人们的意预,食客们对这里趋之若鹜,有时候来的晚了,连个座位都没有。
如此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越多的人来这里,就越多有人想来这里,提前三天预约,排着队等候,已经成为惯例。
陈铮一行三人进了望天舒,一名伙计脚下生风,呼的一下子冲到门口,对三人点头哈腰,殷切的问道:“三位爷有预订吗?”
“嗬,好多的人!”
四层的望天舒,一二楼是大厅,三四楼是包厢。进到酒楼后,方圆五六丈的大厅里,排着十八张卓子,已经坐的满满当当。
酒菜之香扑鼻而来,喧闹沸嚣,班濯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有空卓子吗?”
伙计一听这话,就明白眼前三人没有预约。也是三人运气好,正好有一张空卓子,伙计马上叫道:“二楼有张空卓子,三位爷楼上请!”
“哈哈,没想到咱们来的正好,快上楼去,我都等不及要尝尝这里的酒菜了。久闻望天舒大名,还是头一次来呢!”
班濯颇不急待的上了二楼。
伙计一甩肩膀上的白毛巾,朝着柜台大声喝道:“二楼丙字座,三人!”
二楼稍空阔一些,但也坐满了客人。
靠角落有张卓子,位置不太好,偏僻又不靠窗户。确实没有空位置了,三四楼的包厢早在三天前就被预订出去了。
“怎么不是靠窗的位置?”
刚坐下来,班濯嘟囔起来。
陈铮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有座位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话毕,不在理会他,向伙计问道:“招版素斋都有什么?”
“烧羊焦,鲤鱼三鲜汤,蒸雪肉”
班濯忽然大叫起来道:“问你素菜,你怎么报的都是荤菜?”
“客官,这些就是素菜,绝对没有一丁点油腥子。”伙计陪着笑脸解释道,“咱们望天舒的素斋乃是神都一绝,就连皇城里的贵人们都赞不绝口”
陈铮挥手打断他的自夸自卖,说道:“就按你说的,素斋要两样一汤,荤菜”
点了七八样菜,又要了一壶酒,伙计兴冲冲前厨房安排。
望天舒的价格黑心,但服务绝对一流,菜还没备齐,伙计怕客人等的不耐烦,直接给三人端来两盘开胃小菜,一碟子煮花生,一碟子莲花豆。
不免费,二两银子。
价格之黑,就这两样,在外面都是免费配送的。
很明显,三人是被坑了。
陈铮掏出一绽银元宝,直接扔向伙计的怀中。
沉甸甸的雪花银,成色十足,一看就是官银。做生意的最喜欢收的就是官银,十两官银可以当成十三两散银使用。
伙计得了打赏,顿时眉开眼笑,殷切的不得了。直接免费赠送了一壶茉莉花茶,这已是难得的待遇了。
这么一壶茉莉花茶,在外面的茶馆里,三钱银子能从早晨喝到傍晚。但在望天舒,这么一壶至少要卖一两银子。喝完后再续水,另加水费五钱银子。
水是普通的井水,还别嫌贵!
三个喝着免费的茶水,就着两银子的煮花生与莲花豆,等待着酒菜齐备。
望天舒门口,几名衣着华贵的男女拥簇而至,为首男子趾高气昂,一派目无人的样子,只是眼框发青,下盘虚浮,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在他身旁的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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