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市李新功家里,黄爱玲给庐阳市局打电话,询问李梦裳一案的进展情况。庐阳市局很客气的回话,说他们发现了方柔和孩子的线索,不过万分抱歉,又让她给跑了。
黄爱玲勃然大怒,“你们是怎么搞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有进展!我女儿就这么白死了吗?我要致电你们省委秘书处,让他们给我一个说法!”她砰的一声将电话扣了,在屋子里来回度步,保姆李嫂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不行!方柔是修行人,单靠警方的力量抓不住她,恶人还需恶人磨,必须借助修行人的力量才可以!
黄爱玲想来想去,张和顺对这件事脱不了责任,让他出面召集各派修行人一起抓捕方柔!不把这个害的梦裳死去的贱人抓住,她誓不罢休!
抓到方柔,不管是不是她亲手害死了梦裳,黄爱玲都要方柔给她的女儿抵命,让她陪着死去的女儿,一起踏上黄泉路!
张和顺接到了黄爱玲的讯息之后,立时就答应了,他等的就是黄爱玲的直接授意,抓捕方柔的计划早就开启了。孙宝通等人已经网罗各派修行人,撒开一张大网,全力追杀方柔。
不仅是修行门派的悬赏追捕,还有各地警方的通缉,立时让方柔陷入了汪洋大海般的围杀之中。
方柔隐匿行踪,居无定所,漂泊于江湖,一个弱女子又带着一个孩子,面对这种局面,其中的艰难自不必细说。短短几个月,连续数次有修行人发现方柔行踪,幸亏她精通茅山遁术,侥幸逃了出去。
转眼到了年底,茅山后山华阳洞,山下一人匆匆拾级而上,正是董和阳,来到洞口躬身道:“师父,弟子合阳求见,有要事禀告师尊。”
洞中传来王远山不耐烦的声音,“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董和阳早就习惯了师父对他这种独特的说话方式,也不以为意,恭敬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张和顺号召各派修行人围捕方柔,方柔已数次遇险,这么下去,恐怕她凶多吉少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随着一声爆喝,王远山瞬间出现在董和阳面前,一把薅住了他道袍衣领,厉声问道:“我不是让你暗中保护她吗?怎么弄成这样?嗯?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老子我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董和阳讪讪道:“师父息怒,不是弟子没尽责,是方柔她自己不肯啊,她怕连累茅山被其他各派联手攻击,不肯跟弟子上茅山,这女娃子要强的很,轻易不接受别人的恩惠,弟子也是没办法啊。”
王远山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蠢货,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给我把方柔带上山来!张和顺小杂毛不是不要这个弟子了吗?你收她为徒,就说是我说的!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你上山了!张和顺不是发动各派跟方柔为难吗?让那一群杂碎冲我来!我倒要看看,谁他么敢上茅山来生事,老子我打出他的屎来!”
他每说一句,董和阳就点一下头,快跟鸡啄米一样了,“师父,您可以松开弟子的衣领吗?这让人看见十分不雅。”
王远山一松手,随手给他整理一下衣领,拍拍他胸脯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教训徒弟谁管得着?对了,你下山尽管放话出去,谁他么活的不耐烦了动我徒孙方柔,不弄死他我王字倒过来写!”
董和阳小声道:“师父,王字倒过来还是王啊。”
王远山眼睛一瞪,“还用你提醒我啊?我不识字吗?滚!”
“是!是!弟子马上滚!”董和阳躬身倒退几步,转身下山,边走边想:“这方柔很有性格,师父更有性格,怪不得这一老一少这么投缘,这次下山,她肯不肯上山来还是两说,师父这是故意给我出难题,在考验我的道心啊!”
除夕夜,西北一座小城镇,天纷纷扬扬降着鹅毛大雪,大街小巷少有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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