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金身境界的大修行人,在当世之中可谓凤毛麟角。王远山修为镇压当场,凭他一人之力,在场各大门派的修行人全部绑在一块,也不是他一人的敌手。
他可不是空口说大话,捏死一个人对他王远山来说,简直太简单了。
到了王远山这种境界,法器攻击基本对他无效,不灭金身相当于佛家的金刚不坏之身,肉身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存在,当世的法器能伤害到他的不灭金身的,除非是茅山派历代相传的上古神器,七星龙泉剑。
而七星龙泉剑是茅山派历代相传之镇教法器,也在王远山手中。所以在座的诸位,谁敢跟当世修真界处于最高境界的王远山叫板?
他出声庇护方柔,谁还敢从茅山派手里要人?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哈哈哈一别经年,王真人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何必难为一帮小辈呢?”
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一身宽松的玄色绸缎休闲服,浑身纤尘不染,面容和煦,犹如春风拂面,满大殿的人一看此人,心中不由轻松起来。
只见大殿之中,几乎所有人都站立起来,向那人稽首施礼,一起说道:“见过张真人。”
黄爱玲十分讶异,问身边的丈夫,“此人是谁?好大的气派。”
李新功轻声道:“天师正一教的张永昌,是跟王远山齐名的大修行人,此人已经七十多了,脸孔还这么年轻,修为果然不凡。”
他对修行之道略知皮毛,以为道行高深之人必定驻颜有术,却不知在道术之中,驻颜之术实为末流,根本不为以提升境界为主的大修行人所注重。修道者进入通神境界,一身可千变万化,年轻年老随心所欲,都是看心情而已。
台上的王远山起身相迎,稽首道:“张真人,贫道比不得你脾气好,人缘也好,这帮灰孙子变着法的跟我为难,我不发火还当我是病猫呢!”
张永昌频频稽首还礼,半点大修行人的架子都没有,向台上的王远山走去,两人一番寒暄,像多年老友一样十分亲切,早有看眼色的茅山弟子给张永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王远山身侧,两人并肩而坐。
台下众人看两人如此亲密,一个王远山就已经震慑当场,如今又来一个金身境界的大修行人,一些门派对刚才得罪茅山派的言语举动,感觉深深后悔起来。
但他们反观神宵派的孙宝通等人,依旧气定神闲神态自若,声讨茅山派的气势没有消退半分,不由暗暗纳罕,不知他们哪来这股勇气,面对两名金身境界的大修行人也不改初衷。
正在疑惑之间,忽听张永昌含笑说道:“王真人,贵派收纳方柔为弟子,我认为大大不妥,此女被其恩师开革出门,因为其犯有修真界的大罪,助纣为虐,残害正教子弟,欺师灭祖,罪该当诛,贵派的张和顺师侄跟我谈过此事,请王真人收回成命,将方柔交给司法部门发落,以免给茅山派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台下众人听完这番话,突然醒悟,这张永昌不是相助王远山的,而是会同孙宝通等人,一起来声讨茅山派的。
王远山神色一冷,“张真人,你也是来为难贫道的了?”
张永昌含笑稽首,“岂敢,岂敢,王真人修为高深,岂会为这等小事,跟天下修行门派反目成仇呢?”
“小事?”王远山冷笑不已,“一个弱女子的清白名声,生死攸关的大事,在张真人眼里是小事?别说方柔是我茅山弟子,就是莫不相干的路人,若是有人加害她,贫道也绝不袖手旁观!”
这几句话说的大义凛然,掷地有声,方才显出王远山大修行人的气魄来。
张永昌含笑摇头,“王真人此言差矣,若方柔是清白无辜之人,我辈皆是济世救人的修道之人,自当竭尽全力救助,但她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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