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太想回想起的,却又不想浇灭眼前这位在她看来蛮有意思公子的热情,花魁看起来风光,但实际上每日的生活更多时候是乏味的,难得的从今日见客上品出了些滋味,不想就这样失去。
“当然不方便!”
正当檀雅酝酿间,一声娇喝声从帘外传来,魏墨离转过头,便看见端着一盘糕点的红玉进了屋,顿时脸垮了下来。
“话说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没看出你家小姐是故意将你支走给我俩制造私人空间么?我觉得你明天要被炒鱿鱼。”魏墨离没好气道,花魁已经同意了,这丫头却回来的正是时候。
“炒什么?”红玉不明白魏墨离所说的“炒鱿鱼”的意思,却也没过多纠结,反而理直气壮道,“我家小姐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哪次接客我不在身边,我看是你想将我支走才好欺负我家心地善良的小姐吧,放心,我才不会让你这粗鲁之人得逞的。”红玉娇哼一声偏过头,留给魏墨离一个可爱而得意的侧颜。
“还有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知道那么清楚想干什么?懂不懂得尊重人?”还没说够的红玉一边继续奚落着魏墨离,一边将点心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小姐,吃点心。”
“小玉,少说的吧,来坐我旁边吃快点心。”
檀雅拉着红玉坐到了她旁边,将一块点心递给她,红玉结果后狠狠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依然瞅着魏墨离,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魏墨离哪里不知道她是炫耀小姐对自己的宠爱,却也没办法,如果是清儿敢这样跟自己说话,那可就有的玩了…
“其实我跟红玉呢都是苦命孩子,我是十四岁被刘妈妈收入的兰香楼,红玉呢比我早来一年。刘妈妈待这里的姐妹都很好的,让人叫我们琴瑟书法、诗词歌赋,到了可以接客的时候我不想做红倌,妈妈也没有强求,刚开始做青倌赚得少些,所幸脑子还算灵光,再加上姿色…就像公子说的还算凑活,后面慢慢才好了起来,做到了兰香楼的头牌,后面成为花魁真算是侥幸了,这些其实算是虚名了,但还算有些用处,至少成为头牌之后的接客的日子可以由我自己选择,日子也算平淡顺利了,算下来,来这里也有快十一年了。”
檀香柔柔地讲述着,魏墨离静静地听着。
“花魁哪里是虚名,是我家小姐应得的,小姐唱曲儿那可是好听的很,前年花魁大赛上还被古老称赞不觉,一首《香淮辞》评价为寒山城绝唱呢,技压其他青楼的那些头牌,震惊寒山那些大官呢。”
红玉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力捧着小姐。
“古老,哪个古老?”魏墨离问道。
“古于修古老,寒山城大儒,你不知道?”红玉张大眼睛。
“古于修,有点印象,貌似听人提起过,对了,好像是慕修竹的老师。”魏墨离记起来了,“古老头还懂音律?”
“你……怎能对古大儒如此无礼,果然是粗鄙之人。”红玉毫不客气说道,从中午斗嘴斗到日落黄昏,小姑娘已经完全不顾及魏墨离客人的身份了,对他的印象极差,却也逐渐熟悉起来。
魏墨离学聪明了不再理会小丫鬟,她对自己没有好感,那他说什么在她看来都是错的,所以干脆直接无视,这是最厉害的反击手段。
“对了,檀姑娘刚刚说十四岁进的青楼,待了快十一年了,那说起来现在有二十五了呀。”魏墨离注意到这一点径直说出了口。
随后便感觉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红玉依然狠狠地看着魏墨离,恨不能将他吃了,而旁边的原本还沉浸在回忆过去情绪有些感慨的檀雅,听了魏墨离的话后表情怔了怔后脸上露出些许感叹与哀伤。
“是不是我有唐突了,女人的年龄是不是不能随便说出来啊?”
正当魏墨离在审视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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