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况?”赵诚吐掉了嘴里的烟头。
“你没看报纸?昨天有架从苏黎世来的飞机在降落时爆炸了,你又联系不上,大家伙差点没急疯。”张伟的语速快的像是马克沁。
联想到昨天那些跟踪自己的日本间谍,赵诚觉得还是小心为上:“叫弟兄们加强戒备,按计划留一组人下来,其他人今天下午都就乘船到勒阿弗尔,然后坐咱们自己的船到布勒斯特。告诉于璐,马上调一艘大一些的客货两用船和一艘客船到布勒斯特外海待命。让娜塔莉和凯西娅易容以后到莱佛士皇家蒙索酒店对面的咖啡厅,我一会在那里等她们,让她们带两颗手榴弹过来。”
路边商场里有更衣间,换上新衣服又戴上假发和人皮面具,几分钟以后更衣间里就多了一个中年人。面具根本不透气,戴在脸上很难受,为了安全只能凑合一下……
等赶到咖啡厅的时候娜塔莉她们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几个月不见两人都成熟了不少,凯西娅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大口往嘴里塞着甜点,好像几顿没吃饭似的。娜塔莉小口小口的喝着咖啡,不停的四处张望着。邻桌的陌生人终于引起了两人的主意,虽然样貌不一样,可是身形确是一模一样,等眼神落到对方的戒指上时,姑娘们终于确信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了几个月的人。
赵诚冲她们眨眨眼睛,带头走出咖啡馆,娜塔莉不紧不慢的付了帐,拉着凯西娅跟在后头。他们一前一后走过两个路口,赵诚在一家饭店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三人跳上车迅速离开。
出租车在香榭丽舍大街兜了两圈停在银塔餐厅门口,更换出租车后直奔埃菲尔铁塔,然后再次更换出租车后到达了协和广场旁的弗布尔酒店。法格布酒店(lefaubourg,99年被索菲特收购)离协和广场不过50米,距离黎香榭丽舍大道也不过100米,万一遇上麻烦,赵诚不介意开两枪制造个小混乱后再溜走。
三个人分开后入住的饭店,赵诚特地挑了不同楼层的三个房间。自己登记的那个房间在门口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新买的箱子放在柜子里,如果有人试图打开箱子,里头的暗藏手雷和炸药就会爆炸。
白日宣淫是不好的,不过赵诚不在乎。都是年轻人么,不发生点什么实在对不住这大好春光,更何况是分开这么久的夫妻。傍晚的时候窗外飘起了小雨,赵诚左拥右抱躺在床上直喘气,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同时伺候两个老婆真是个重体力活,虽然是年轻人也有些支撑不住。
娜塔莉很体贴的用热毛巾处理了战场,凯西娅不停的往大家嘴里塞着零食,debauvegallais买的黑巧克力很对姑娘们的胃口。买,想吃咱们就买,你家男人不差钱,赵诚豪情万丈。
光吃零食也不是个事,可当家的拒绝起床,娜塔莉只好让餐厅送了几样正宗的法国菜到房间来。有吃有喝有媳妇,人生的美好莫过如此。
在媳妇们的伺候下,赵诚像大爷一般用完晚膳,然后起来冲澡穿睡衣。一场大战以后床上狼藉不堪、根本没法睡人,大家只能拎着行李搬到凯西娅的房间。没有电视,没有互联网,三人依偎在一起聊到半夜,下午那场高强度运动奇迹般的搞定了赵诚的时差问题,等他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起床,化妆,下楼吃早饭,外头还有约会。酒店旁边就是爱马仕总店,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趁着还有时间进去逛一逛。可惜这个时代爱马仕还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供选择,衣服、皮夹、香水、墨镜,只要媳妇们喜欢,赵诚根本不在乎票子花出去了多少。丝巾也得来几条,四月末正是巴黎街头梧桐树掉毛毛的季节,初来乍到的人总会被这些毛毛弄的不住打喷嚏,落到眼睛里更是遭罪。丝巾、墨镜既是装饰,又能让人远离毛毛的侵害。
换上新衣服,三人坐上出租车直奔塞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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