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一样就惹人怀疑了,我故意抄错了两个。”
呃,心机b一y啊。
不管怎样,这场风波过后,史培军这个铁哥们是结交下了,向丽娜那个死对头也是解不开了。
下课的时候,向丽娜再看何小曼,肿肿的眼睛里差点万箭齐发。
何小曼有点无奈,看来以后不能回回满分,还是要留点余地。不然向丽娜这样的学霸宠儿,会吐血的。
她挺漂亮,吐血不好玩。何小曼告诉自己,做人要厚道。
晚上,何立华加班,没回来吃晚饭。而何玉华这两天也不作怪,乖乖地跟王秀珍一起干家务,时不时还要冷眼看看何小曼。
何小曼很提防她,何玉华这么泼辣的人,不可能一直甘于吃瘪,她是在观察何小曼,找机会反扑。
果然,吃过晚饭擦桌子的时候,何玉华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小曼啊,吹出来的牛,可要兑现啊。你妈这两天满世界找老鼠呢。”
“哪有”王秀珍赶紧弱弱地反驳了一句。
何小曼扭头问王秀珍:“找着没?”
“有,不多。”王秀珍老老实实回答。
因为心里对上交老鼠尾巴这事儿还有些疑虑,她这两天没敢闹多大动静,偶尔看到邻居家逮着老鼠扔出来,就偷偷捡两只。因为怕传染上病菌,还得小心翼翼做好隔离,好不容易存了几根尾巴。本来想问问何小曼交到哪里去,但何小曼不提,她也没吭声,怕影响她学习。
“给我吧。我去一趟史培军家。”何小曼胸有成竹。
“你们说好了?”对于何小曼的自信,王秀珍将信将疑。
何小曼抿嘴一笑:“学校不方便说,我去叫他出来,这样好说。”
王秀珍点点头,对这个理由欣然接受:“怕脏,没拿进屋里,在外面砖头下的牛皮纸信封里。”
“好,我去去就来。”
何小曼取了信封不说,还将作业夹在胳膊下,堂而皇之出了门。真是完美,晚上出门都有了借口。
何小曼一眼看出,这个家绝对是师母说了算。
此时的社会环境,虽然“妇女能顶半天边”的口号喊得山响,但大多数时候,只在干活方面顶天,一讲到社会地位,就有点呵呵哒了。
于是乎所有在家里能大声说话c随便插嘴的女人,一般都是有份量的人。不指望她,指望谁?
何小曼立刻又眼泪汪汪地望着师母:“师母,我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的。我以前读书不好,从来没有得过奖,这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我爸爸都高兴坏了,要是让他知道我写的作文都没给评委老师看到,他会伤心的。”
真是闻者伤心c见者流泪。
师母心疼死了,一拍老公的肩:“你明天带她去呗,早上一上班就去。英语教研室的人你又不是不认识,跟人家说一下,就说落了一篇忘交了,多大点事啊。”
英语老师支支吾吾,又不敢违拗老婆的命令,终于点点头:“好吧,快回家重新誊写一遍,明天早上七点半在区教育局门口等你。”
“谢谢老师!”何小曼破涕为笑,向英语老师鞠了个躬。
又觉得这事儿其实师母功劳最大,又向师母也鞠了个躬,大声道:“谢谢师母!”
师母笑呵呵地拍了拍她:“我可不留你吃饭了,天快黑了,快回去吧。”
跑出校门的时候,门卫大爷还叹气:“哎哟找了这么久,什么重要的本子啊。”
“谢谢大爷!”何小曼一遛烟地跑远了。
回到家,书桌已经被何立华占了装电视机。因为在客堂间里铺摊子,很容易被窜门的邻居看到,不方便保密,组装大业一直悄么么在房间里进行。
何小曼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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