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真的要做什么,也不可能拿江永安的性命来做引子,而且江运宁那悲伤的表情也是真真切切的,不似做假。
夏天又想起昨日父亲的话,虽然在情急之下有开脱之嫌,到也有几份道理。
江家是百年世家,世代经商,在金陵城根深蒂固,几经风雨,金陵城几经移主,仍然屹立不倒,由此可知江家的手段和实力不可小觑。
如今的江老太爷江大峰在金陵城也是长袖善舞,与金陵城的权贵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在朝中也有靠山。
不管穷家富家,只要家里有一个铜板的,都会有争得头破血流的儿孙,更何况是江家如此大的家业。
好在江大峰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江运宁,二儿子江运侨,且都是江老太夫人所出。
虽然传闻中江运宁,江运侨这两兄弟感情极好,但面对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夏天还有理由相信他们两兄弟能够淡定的下来。
在外人眼里,江家长子江运宁比起他的弟弟江运宁来少了些生意人的精明,显得莽撞些。直接点就是江家长子不如他的弟弟精明能干,夏天就不信江运侨对着江家这份庞大的家业没有半点非份之想。
江永安是江运宁唯一的儿子,如今却没了,最得益的便是江运侨,子嗣在遗产争夺中向来就是一个很重的砝码。
“听丫环说,永安回来时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江运宁因夏府尹的一席话也多了一个心眼,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失子的悲痛也瞬间被可能失去江家继承人的资格的恐惧所替代,儿子可以再生,可是要是失去了江家的继承人的资格,再多的儿子也没用了。
在回江府的路上,江运宁越想越郁闷,实在是憋不住,瓮声瓮气的问了一句,虽然没有点明在问谁,可是分明就是在问江运侨。
“大哥莫要听信夏中平挑拨,听丫环小红说永安被打后,觉得身体不适一回府就回房间去休息了,到晚膳时间,小红去叫才发现永安已经”
江运侨说到这里,已经悲痛的说不下去了,仿佛死得是他自己的儿子一样。
“可是夏天那小子虽然纨绔些,他仗着他那个护从四处打人,但也是极有分寸的,从未打死过人,怎么永安就没了!”
江运宁说到,他见了江运侨那副悲痛的样子,心中反而更疑了,凭心而论,若死得是江运侨的儿子他的侄子江永平,他也不见得有这么悲痛!
“大哥若是觉得有疑问,不如回去,再将府里的人招来细细查问便是了。”江运侨一脸委屈的说到。
“这个是自然,若要让我查出是谁害的我儿,定要活活拔扒了他的皮!”江运宁恶狠狠的说到。
江运侨只是不说话,低头将眼中的得意和不屑全敛了去,他的这个哥哥狠是狠,可就是蠢了一些,谁想牵着他的鼻子走都可以!这样的人,凭什么做江家的继承人!
江运宁回到府中,果然就大肆追查了起来,将府中的仆人全都召集到了院子里,一个一个的逼问了起来。
下人答话稍有迟疑的,但怀疑了起来,直接拉下去先重打一顿,再接着问。众人见这样的阵势,心中愈发惊恐,答起话来就更加不利落了。
不一会便将江府闹得鸡飞狗跳,哭喊一片。
“你们这是干什么!”
正闹到热闹的时候,便听到一声呵斥,声音不是很大,但很有威严,更有效果,这话一落,府中顿时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穿着黑麻服老人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江运宁的跟前,人穷的时候大多都靠华服来装扮自己,也有些人反其道而行之,当自己富得不得了时,靠朴素的衣着来显示自己的底气,这老者一看气势当然就是后者。
“父亲,儿子觉得永安死的蹊跷,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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