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紧张的工作和一顿连狗粮都不如的晚饭,这一系列的摧残之后托尼终于放松下来与伊森坐下轻松一会。
当然恐怖分子不会好心到在两人的业余时间安排一些娱乐项目,但是聪明的尼克和快就用手头上的东西制作的一套色子游戏。
两颗木雕的色子在尼克的手中摇晃了几下,一边吐槽着着这个地方实在是找不到美女能帮自己吹上一股仙气一边掷出色子。看着色子向上那面的数字托尼低声的欢呼道:“赢了!”说着就从伊森对应的格子里取了几颗筹码。
伊森的脸上一丝输掉的沮丧都没有,事实上也没有人会为了那输掉几个随手捡起的螺丝帽感到沮丧。
将“筹码”排列整齐之后托尼开口问道:“对了,我好像没有问过你是从哪里来的?”
伊森毫无仪式感的随手掷出色子道:“我来自于一个叫做吉米拉的小镇,那是个不错的地方。”
托尼对于游戏的态度看起来要比伊森要认真很多,目光仅仅盯着还在打转的色子随口就问道:“还有家人吗?”
伊森的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中有些追忆的道:“当然,等我们离开这里时,我就会去见他们,你呢?”
托尼目光一凝看向伊森,见他似乎并不是有意揭开自己身上的伤痕时才抽动嘴角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微笑道:“没有。”
“没有!”伊森有些惊讶接着用带着一丝怜悯的语气道:“这么说你是个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的人。”
托尼嘴角抽搐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是仔细一想伊森的话并没有错,自己虽然在物质方面超越了大多数人,但是在情感这方面自己确确实实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人。
有些郁闷的结束了游戏,托尼躺在由几块石头和木板组成的床铺上,仔细的反思自己的前半生。似乎真的没有一个活着的“家人”存在,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很多,毫不夸张的说大多数美国男人心目中的女神都与自己有过床笫之欢。但是这又如何?自己如果死去可能这些当中不会有一个人为自己落下一滴真诚的泪水吧。
辗转反复之间托尼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了四个个身影,一个是霍根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自己最为信任的贴身保镖,第二个,是小辣椒,那个能够将自己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女人,第三个,是奥巴代,自己从小到大不知道在经营当面捅了多少篓子都能不动声色帮自己挽回的光头男人。至于最后一个,就是自己小时候唯一的朋友,那个走到哪里手上总是带着几颗说不上材质的念珠,有些奇特的秃顶男孩。
“自己的葬礼上最少这几个人会为自己流下几滴真诚的眼泪吧?”想到这里不知道托尼是不是在心中找到了安慰,终于熟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劳累,托尼长期以来有些不健康的作息时间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间调整到比大多数的都市人还要健康,当然他一点都不会感谢眼前这个免费帮自己调整的大胡子。在第一次看到他用那一柄带着长久未清洁,并且散发着有些类似于自己特意调配出的淬火液味道的勺子,给自己打饭时托尼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自己一定要让他死的惨不忍睹!
伊森满脸都是有些谄媚的笑容,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才将食物放在一个用弹壳做成的锅里面从新加热。看着一脸嫌弃的托尼微微笑了笑道:“托尼,你的菜牌上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东西吧?”
托尼摇了摇头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伊森轻笑了笑为了防止锅里黑乎乎的东西坨底烧焦,就一边用手中汤勺搅拌一边道:“这些可是好东西,正宗伊朗产大米。”
托尼皱着眉向锅里看了看,看着那丝毫勾不起食欲的样子。有些嫌弃的说道:“伙计,如果米是这个样子我保证以后就只吃麦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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