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仔细地抹去书面上的薄土,也没有翻看的兴趣,连着灵石丹药,一起装进了储物袋中,然后站起身来,拉开了靠墙的桌子,桌子后,横放着一柄宽大的巨刀,还有从火烈那里得来的长刀,也一并装进了储物袋。
做完这些之后,叶文极才点亮了一盏灯,端坐在床边上安静的沉思起来,这一坐,又是一个晚上,当天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停止了思考,眼神格外明亮。
那盏灯早就燃尽了灯油,在他无所觉中熄灭了,借着透窗的些许亮光,叶文极站起身来,站在房间中央最后环顾了一周,这才推门而出,再无回头,身后,未关闭的房门黑洞洞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叶文极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自找到了段月,当睡眼惺忪的段月拉开房门,看到了叶文极之后,立马睡意全无,脸上挂满了欣喜的笑容,急忙将他让进了屋中,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我就知道师叔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嘿嘿,哈哈!”
“你啊!”叶文极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道:“老子走了以后,说,有没有背地里偷偷的给我烧纸钱?”
“啊呀!师叔祖,您可真会联想,我压根儿就不会认为你会那个啥,您看您,快告诉我,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
“那就好,现在您回来了,就是彻底的没事儿了?”段月满怀期待的看着叶文极。
“怎么可能?我啊,只是暂时回来收拾收拾,过两天就走。”叶文极苦笑着说。
“走?走哪儿去?”段月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绷紧了,焦急色溢于言表的问道:“难道说,他们把你,把你给逐出门墙了,难道师祖爷他老人家,这次也护不住你了啊?”
还不等叶文极回答,段月就在他面前着急的走来走去,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要不,我跟你一起走,不行,我不是被逐出门墙的,这一走就是叛门,说不定会连累您一起被诛杀的。”
看着段月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模样,叶文极心里既是好笑,又是感动,自己和段月相处的日子也不多,这小子就想着要和自己走,可以啊,以后自己要是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这个小家伙的。
“行了行了,我没有被逐出门墙。”叶文极实在不忍心再让他着急,笑着将自己的受到的惩罚说了出来。
“啊!没有被逐出门墙,那就好,那就好,”段月听了叶文极的讲述,一颗心落回了胸腔子,安稳地挨着叶文极坐下,又忍不住好奇的问:“师叔祖,那天葬之地,到底是个什么去处,危不危险啊?”
“谁知道呢?但是既然是惩罚,自然不是什么善地,不过你放心,临走前师傅已经给了我一件护身的法宝,可以保我无恙,你不用过于担心,自己好好的修炼,等着我回来,咱们还要一起奋斗,在门中创出一片天地呢!”
“那是必须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等着师叔祖回来。”一番话顿时让段月豪情万丈,握着拳头高叫着,一会儿兄弟一会儿师叔祖的,全都乱了套。
“对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咱们江湖儿女不必过于拘礼,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吧,别整天师叔祖师叔祖的,都叫的生分了。”
“好嘞!大哥!”
两人双手互握,简单的就认了兄弟,段月非常兴奋,安顿着叶文极先休息,自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拉着一头雾水的任瑞清回来了。
一看到叶文极,任瑞清也是非常高兴,虽然自己视为至宝的大刀输给了叶文极,但是这人心胸极为豁达,早就将叶文极当成了朋友,曾经还和段月联手,照顾过神识受创的叶文极。
“叶兄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小子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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