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丢了性命。”
“可我怎么觉得,如果我压根不知道的话,或许还有闯一闯的勇气,人只要不害怕,总会有一条生路的,而且我不是说了么,我以为你会答应我的请求。”
“糊涂啊,修真界藏有多少秘密和危险,你怎么还能以世俗的经验来进行判断呢,罢了罢了,那地方我年轻的时候也去历练过,我就给你讲讲我的一些经验,希望能够给你帮点忙。”
说完,捋了捋思路,将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讲给了叶文极,攸关生死,叶文极也不敢马虎,听的是格外的认真。
两个时辰过去了,刘老才将自己在天葬之地的所见所闻说完,看着慢慢恢复了一些神采的叶文极,说道:“我所知道的都已经给你说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叶文极摇了摇头,低落的说道:“谢谢刘老,我没有什么问题了,还有个朋友我临走前要见他一面,就先告辞了。”说完站起身来,对着刘老鞠了一躬,然后才推门而去,背影依旧挺拔,只是脚步多少有些虚浮。
离开了经殿,叶文极并没有回到段月的居所,而是一路走出了外门的院落,顺着记忆中的一条山路摸黑而去。
很快,叶文极就翻过了两座山头,站在山顶上喘了口气儿,自己要去的地方就在下一座山头,叶文极看着西斜的明月,想到明天就是自己就要离开了,于是不敢耽搁一鼓作气继续前进。
虽然高山之上不管白天还是黑气,气温都一直不高,但是那片草地却依旧绿油油的,还有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在其中,倒也给着黑乎乎的大山添了几分景致,在草地中央茅屋依旧,此时不见一丝灯火,想必主人已经睡去。
叶文极站在草地的边缘,刚准备一脚踏进去,却又心里一紧,悬空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再次瞪大了眼睛,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茅屋,确定没有杀气长枪什么的等着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却不径直对着房门走去,而是绕了一圈,从墙壁正对的方位走向前去,不能怪他的小心,和火烈相处了一段时间,叶文极发现那小子对这片草地,简直是视若生命,即便是每次和自己切磋,也多是到外面的山石地上进行。
自己现在半夜三更跑来,万一那小子睡迷糊了敌我不分,以自己目前的实力依旧不是对手,何必要自取其辱呢!
茅屋中,火烈如往常一样,身着一身暗红色的劲装,安静的盘坐在床边之上,那杆细长的长枪横放于膝,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竟然带着温和的笑意,侧耳倾听着叶文极悉悉索索的响动,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几分揶揄。
叶文极丝毫没有意识到,火烈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做贼一般的继续向前摸来,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心里还可劲儿的盘算着,一会儿要以怎样的方式出场,能好好的吓唬吓唬他。
草地不大,很快叶文极就摸到了墙根下,他侧耳贴着墙壁,仔细的倾听着房内的动静,只听见里面传来有节奏的轻微呼吸声,叶文极捂着嘴巴偷偷乐了,一扫方才的颓丧气息。
他又刻意的加重了一下呼吸的声音,继续偷听屋内的动静,他听到了一阵衣袂摩擦的声音,心想:嘿,翻身了!继续听,衣袂声继续传来,只是稍远了些,再听,衣袂声就在耳边。
耳边!
叶文极冷汗都出来了,僵硬的站直了身子,缓缓地转了半圈,就看到手握长枪的火烈,就站在自己身边数尺之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戏谑的看着自己。
“那什么,兄弟你醒了啊?哈~哈哈!我看今夜月光皎洁如雪,特地找你来一起欣赏,把酒言欢来了!”叶文极尴尬的笑着,没话找话的打着哈哈。
火烈歪了歪脑袋,继续一言不发的看着叶文极,这家伙窘迫的样子让他感觉很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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