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一长假的第一天,确切的说现在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早上七点四十九分二十七秒。
我无聊的坐在屋里,按着手中的遥控器变换着电视的频道,只是这大清早的实在没什么节目可看,所以我的无聊只能继续。
今天是华梦阳那小子的生日,本来想起个早床祝他声生日快乐,顺便再看能不能借此名目敲他一顿丰盛的大餐。可这小子一大早却请我吃了个闭门羹,屋里是人去屋空,打他的手机却是不在服务区。
现在想来,这小子好像从昨晚开始就没见着人影,不会是有什么好事瞒着我吧?
剩下我一个人,这个无聊的长假能干些什么呢?在北斗市我认识的人可不算太多,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哪位好心人愿意无所事事的陪着我虚度光阴。
我放下遥控器,拿起手机在手中折腾,突然之间一个莫明其妙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能不能找她?
不过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和我典型的属于贴错门神,凑在一起不是斗嘴就是斗气,还能有什么好事?
想虽然这么想,但手机却还是拿在我的手里翻过来捣过去,正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
谁在这个时候找我?拿起手机一看,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显示的是爱永的来电。难道她也是因为找不到华梦阳,千里寻夫打到我这里来了?
我按了接通键,恶作剧般的怪声叫道:“嘿嘿嘿,小姑娘,早上好啊。”
可惜的是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我想像中爱永的笑声,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喂喂,是天丛吗?天丛,天丛”
还没等我听清楚她到底要说什么,电话就掉线了。由于不知道爱永这时候找我干什么,于是我回拨了过去,但传来的却是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联想到先前华梦阳的电话也不在服务区,难不成这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凑到一起跑什么地方旅游去了?
“混蛋,不讲义气,见色忘友。”我不满的嘀咕了几句,不过也没法子,谁叫人家是双宿双栖的同命鸳鸯呢?哪像我是个孤家寡人的独身命。
不行,还是给那个她打个电话吧,不管结果如何,总比我一个人无聊的呆在家里强。
我记忆力超好,只要记过一次,即使一个从来没有拨过的手机号码,也可以非常快的在手机上按出来。当然,以上解释只针对我为什么能不假思索的熟练按出某手机号码的原因。
可惜的是,还没等我按拨出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我拨电话的举动与勇气。
这又是谁?休息日里一大早的跑来?
我起身开门,不过当我刚把门打开一半,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人影时,立刻条件反射的将门关了起来。
这个世上,如果要让我给最讨厌的人排个名次的话,此时门外那厮绝对能名列三甲。而且,那家伙的体形相当扎眼,才会让我甫一开门就认出他来。
不错,此时站在我门前的是个胖子,富态的绝对能让人直接联想到某种被人圈养的家畜。我这辈子见过的胖子不少,常打交道的也有那么几个,但唯有此君能让我生出一种“胖子必定是变态”的恐怖思维逻辑。
首先,我必须声明,胖绝不是我对之有偏见的原因,而是因为我与这个胖子数年同窗,在见过其众多匪异所思的举动后,才用两个字精僻的概括了他——变态!
这胖子姓陈名翔,我不幸的成为其大学四年的同窗,而更不幸的是当我调到北斗市工作后,才发现他居然也在北斗市谋生。唉,一想到和这个家伙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空气,我就不免有种头晕的感觉。
最让人不平的就是,这家伙居然混到北斗大学里当起了一名神圣的灵魂工程师,实在让认识他的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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