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后,司机王杰也就发动了客车,带着我们一行人向目的地驶去。
犬雄一郎看到美丽更胜孙雅的柳丁出现,立该又想粘过去。我看了暗暗好笑,这头日本“雄犬”,当然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位女警,美固然是美的惊人,但她那美丽的外表却无法抹杀她实质上是人形暴龙的事实。
果然,犬雄一郎上去还没有用他那蹩脚的中国话嗡嗡叽叽的说上几句,柳丁就柳眉倒竖的徒手把一个没开封的易拉罐捏的变了形。犬雄一郎立刻吓的面无人色的龟缩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我第三次乐的笑出了声,这次犬雄倒没敢与我怒目而视,估计是柳丁露的一手把他吓了个不轻。而柳丁则难得的对着我笑了一下,看来她对日本人也没什么好感,仅从这点上而言,我们算是志同道合了一回。
“雾隐谷”离北斗市市区不过三十公里,不算是太远,车子开大约半个小时后,就能到达目的地。自从车子出了市区后,沿途都是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的,景色恬静幽然,让人心旷神怡,确实让人感觉到所谓原生态的魅力。
在到达“雾隐谷”之前,有一条约十公里长并不宽敞的弯弯曲曲的山路,据陈翔说这是“雾隐谷”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是花了好大一笔钱后才整修的能勉强通车。如果商业开发成功,这条路肯定会扩宽。
而“雾隐谷”是一座四面环山,背朝大海的天然峡谷,由于地处偏僻,只有通过唯一的一个峡谷口才能通到外界。自明清以来,数百年来这里避过了战火的洗礼与时代的变迁,还保持着一片原居风貌,对历史学家们来说,这是研究明清时代东南沿海人民风土人情的最佳样本。
现在,我就带着一种探幽访胜的心情,即将踏足于这样的一片神秘土地。
车子在“雾隐谷”谷口停了下来,从谷口开始,剩下的山路就是汽车不能通行的了。当然,这种状态仅只能保持在开发前。
只有当你站在了“雾隐谷”口,你才会明白这“雾隐谷”三字的由来。由于这里临近海滨,所以湿气雾气特浓,但又因为是背朝大海缺乏通风,聚在谷口的雾气常年不散,如果不是熟悉地貌的人,那里又会想到这浓雾中隐藏着一个峡谷入口?
好在这里不少人都是专家,不缺乏识途老马,我也不用担心会找不到正确的山路。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御手洗那老头对这里也像是并不陌生,他熟门熟路的迳直走到了谷口,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句什么。
我注意到,在场的人中,除了我和柳丁完全不懂日语,不知道那老头在嘀咕啥外,其余的人员神色都有些变化。
那一男一女两个日本人,神情中充满了得意,好像很为那日本老头感到自豪。而孙雅的脸上则露出了某种很复杂的感情,仿佛是惋惜,又仿佛是痛恨。而杨俊波,却以一种担心的神情看着孙雅。司机王杰与那两名学生许剑、姚莹莹则显出一种愤恨的神情,好像对那日本老头的话很不以为然,甚至可说是反感。
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陈翔,此时他居然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呆呆的站在那里,就像是神游物外。
我有些好奇,于是满脸疑问的重重咳嗽了一声,陈翔这才象是注意到了我,于是小声的向我翻译道:“刚才那日本老头说的是:十五年了,想不到我又来得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这么一片宝贵的资源,支那人真是浪费了,可为什么我们大日本帝国没有这种宝贵遗产?”
这日本老头的话也太不中听了,我不由怒气渐生,但同时我的好奇心也被勾动了起来,难到这位“犬造”先生和“雾隐谷”还会有什么渊源不成?
于是我开口道:“这日本老头,这开口说的象是人话吗?他可别忘了,现在他是站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轮的到他日本人在这里乱吠乱叫?不过这位‘犬造’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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