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翻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馆子不外带不管是谁都不行还有那酒,都是一杯一杯地卖,食客们连坛子也见不到如何外带母后这法子不好”
皇后也杠上了,“我还不信了,我这一国皇后,吃个菜、喝口酒竟然不能如意月华,你去看看,到底如何。我信你,若是你也说好,到底想法子让我也吃喝一次”
月华便恼了:“母后,你这么执着到底是想干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凌府跟宁府关系僵着呢我跟云叶那女人也闹过别扭我不想见她”
皇后便缓和了语气,对月华说:“母后一把年纪了,什么没吃过、喝过我是听说,常吃那些花卉菜肴、常喝那些果酒,能让女人变漂亮我就说上次右相夫人进宫的时候,我怎么看着年轻漂亮了似的,连脸上的黑斑都不见了。一问,她便说,常去云叶那雅室吃饭、喝酒”
月华一听便不高兴,“母后,你别自贬身份了。我们才不稀罕她的手艺再说了,您是皇后,父皇还能对您怎么样那些贵妃、才人,哪一个能越过您去您就别瞎费工夫了”
皇后怒:“月华,说这些我可不是光为我自己你跟凌绪是少年夫妻,现在还不体会。凌绪不是还有两个美妾等以后你年老色衰就知道女人不能没有美色还有,你跟他成亲也有两年了,一直没个孩子,药也没少吃,到底没见动静你要是再不想法子压过那几个女人,以后有你受的罪”
一说生孩子,月华更生气了,“母后”
见月华真生气了,皇后也只得劝慰了几句,便转移了话题。
月华在宫中吃了午饭,气鼓鼓地出了皇宫,命令马车拐到青石街。
虽已经过了饭时,天泉饭庄大堂和雅室依然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一片热闹景象
从雅室里出来的女人个个身份不凡,不是宰相家的千金、便是侍郎家的夫人
月华颇不以为然。
听说云叶这女人心可黑,贵女雅室还有什么最低消费一段饭低于百两银子不欲接待真是的,天下哪有这种馆子真是岂有此理
月华见众人出来,猛地一甩车帘子,“回府”
回到凌府,脸色便不好看,想了想,自己还是不好出面,便过来凌夫人房中。
凌夫人自从凌烟嫁走,心中如油煎一般,担心西北女婿知道了宁寒跟凌烟的事,给凌烟气受;又担心天气暑热,凌烟路上中暑;还担心万一到地方水土不服,生了大病
总之,自从凌烟走后,凌夫人一直病怏怏的。
月华进来,先问了安,看凌夫人的样子,便往消暑上扯,“宫中倒有冰块,要不,我让母后送些”
凌夫人摇头,“我是胃口不好,吃不下饭。天热倒还在其次。”
月华道:“都是太过担心烟儿了。要不,夫人,太阳也快落山了,我陪您街上逛逛。到底也散散,或者去宁府找姑妈唠唠。自凌烟嫁走,您跟姑妈还没见过吧”
凌夫人身子懒不想动,月华便温声细语地劝。
想想在家也是憋闷,凌夫人竟动了心。
凌夫人没少去宁府,到底跟宁夫人是堂姐妹。再加上宁寒和凌烟的事,两个人的关系时好时坏。
这次凌烟出嫁,宁夫人可没少添嫁妆,凌夫人才心里舒服了许多。
月华撺掇着,两人带着一众丫鬟、仆从,果真到了宁府。
宁夫人正在家里无聊,跟周氏几个说闲话,听报说凌夫人来了,很是诧异,忙起身相迎。
宁夫人自然十分高兴地招待凌夫人,两人说了会儿话,看看天色不早,便要留饭。
“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务必吃了饭再走。”
凌夫人和月华都说:“不用麻烦,一会儿便到家了。”
宁夫人自然拉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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