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整个车身都因为关门的动作而颤动起来。
望着张小沫离去的方向,聂星辰竟伸出舌头,不由自主地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刚才,他和张小沫的身体贴得那样近,以至于连对方的心跳,都像是擂鼓一般响彻在他的心中。
聂星辰的眼神中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叹了口气,往后一靠,靠在了车的座椅上。
“少爷,”隔着前后座的距离,秦阡陌冒然地开口问,“为什么不跟夫人说实话呢”
为什么呢
聂星辰皱起眉毛,眼眸中有千百种情绪打转了半天,最后,还是徒劳地没有得出任何结果。他觉得头很疼。
“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么”隔了很久,聂星辰慢慢闭上眼,撇嘴这么说。
张小沫怅然若失地走回了静坐示威现场。
“小沫”距离张小沫还有老远一段距离的时候,苏白就挥舞着手,急切地跑了过来。他看上去神情紧张,虽然只有一小会儿没见到张小沫,但他却一度以为张小沫发生了什么不测。
“你没事吧”
看张小沫红肿的眼眶,苏白几乎立刻就可以肯定,她刚才哭过了,“谁欺负你了”苏白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摇晃着张小沫的身体,然后安慰道,“没事的,没事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们还有机会的。”
张小沫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苏白的怀中,她急促地“嗯”了一声,可嘴唇上,分明还残留着聂星辰的温度,叫人气恼。
在那之后,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
由于发生了暴徒闹事的情况,所以市政府以“保护公共安全和公共秩序”为由,拒绝批准第二次的“静坐抗议”活动。而市内所有媒体的注意力,也从鼎鑫“诈骗”转移到了找到暴徒幕后指使者身上。
他们对鼎鑫集团挪用投资人资金一事,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兴趣,又或者,聂星辰已经开始找人干预。所以,在各大公开的媒体报道里,已经鲜有见到再谈论这件事情的了。
张小沫坐在她和苏白的重新找到的一间秘密茶室里,等待着一个人。
虽然,媒体对鼎鑫集团事件的关注度下降,警方也以各种理由拒绝详查此事,但张小沫和苏白还是没有放弃,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揭穿鼎鑫的真面目,把苏妈妈的钱要回来。
他们在网上发了帖子,也找了一些给钱就能登的报纸杂志发了专题报道。但好巧不巧,就在昨天,聂星辰开始于公开场合露面,并向大众承诺,关于媒体和民间那些甚嚣尘上的传言,鼎鑫集团会就此展开彻底的调查。
“鼎鑫集团有责任还给大众一个真相,”聂星辰对着各路媒体这么说,“如果鼎鑫集团内部真的有擅自挪用投资者资金一事,一旦彻查出此人是谁,我会立刻报警,将涉事者交给警方处理,绝不包庇。”
“那,聂总”有好事的记者找到间隙发问,“关于您的未婚妻,张小沫小姐此前的一些言行,您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呢”
镜头的闪光灯将聂星辰的脸照得格外明亮,他的五官放大在镜头前,还是那样美丽动人,“那是我未婚妻在跟我赌气呢。怎么样,我聂大少的未婚妻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可爱吧”
说的时候,聂星辰的的眼里还流露出了淡淡的宠溺。
骗子卑鄙,无耻,下流
张小沫把视线从茶室里正在直播着新闻的电视上移开,她恨得牙痒痒。
“苏白,”张小沫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苏白道,“你找的这个人,你确定能信得过吗他不会是骗子,来讹钱的吧”
“你信不过他,也要信得过我呀”苏白有点生气,他低头在手机界面上打下了一串代码,这是只有他和那个人才看得懂的语言。
没一会儿,对方回了短信,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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