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治疗,接着中间发生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我被一个疯女人弄死了,可我没死,确切的说,我得到了全新的释放,禁锢着我意识的牢笼被外力打破,我的内在彻底的被解放出来,而解放我的人就是面前这个已经不算是人的东西,不,说错了,她已经都不算是个东西了,可以称得上是满地的rou块与rou沫了。
死得真惨,简直就是死无全尸啊!不过还是有机会的,如果你们以为她就这样玩完了那就大错特错了,命运可不会这么容易让她死的。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他们开始清理现场,将她的尸块,碎骨一点点的收集起来,我就一直跟在他们身旁,看着他们把她的身体装入一个桶里,然后封好,我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好奇,于是我侵入了一个人的脑袋里,了解到了一些信息,这些人好像并不打算焚毁她的尸身,他们想要拿她的残碎的尸身研究,至于他们是什么人,我从这个人的脑中读取到了什么第三组织,不过这样也好,更合我心意,省得我在费工夫想办法复活她了。
嗯!似乎有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那桶里传出来的,这声音有些像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不会有错,我知道我听的没错,她果然很难死,在桶里我看见了她那被炸得只剩半颗,却依旧在顽强跳动的心,真厉害,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她恢复的时间过早了,这样恐怕会让别人发现,我得帮她一把才行。
环视车内,有一个家伙有些萎靡不振,昏昏欲睡,决定了,就是你,算你倒霉,我钻进了他的意识里,从他意识中知晓原来这家伙级别应该是这些人里面最高的一个,而且他昨晚没有睡,而是通宵去乐呵了,而且还嗑了药,这种人最好控制了,只要让他陷入沉睡,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就归我展管了。
很顺利,也没费多大力气,现在只要等着就行,看看他们想干什么,然后在趁机复活她就行了,车子行驶了有半个小时多吧,然后终于停下了,我和他们提着装有尸块的水桶下了车,这里是在山脚下,而我们的行程还在继续,在十多命兵哥哥的护送下我们往山上爬去,还好这具躯体不是我的,不然会累死我的,这特码太远了,走得一个个汉子气喘吁吁,热汗潺潺,在翻过一个山头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被开垦出了一片荒地,荒地上似乎就像是建造了所超大的医院,这是给我的第一感觉,比精神病院还要大上两倍,而当看见这巨大的医院时,我有些毛毛的感觉,有点不想进去。
他们进去了医院,而我留在了外面,我可不想在进去什么精神病院了,好不容易才出来,怎么可能在回去,算了,他们喜欢玩就让他们自己玩去吧,那疯婆子迟早还会在出来的,我现在还是去查查自己究竟是谁吧。
想来简单,可真要做起来就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了,我都不知道该从哪查起,想想自己是姓斋的,从那个医生脑袋里得知的记忆,那个和他短暂交谈的家伙应该,或许是我的兄弟,不过光凭这个线索就想查出我的身份,好像不太容易,哎,好烦,好烦。
咦,好像不太对劲,这那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气息,这感觉就跟那疯婆子差不多,简直就是狂暴,疯狂和肆无忌惮啊!看来又是一个疯子,这回又有好玩的了。
我飘回了那个镇子,寻找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找到了,就是在这里,这里是先前的那个地方,疯婆子被轰成碎片的医院,那股熟悉的气味就在这里,只是没有一个人影,这就有些奇怪了,这股味道清晰的就在这个地方,能感应得到,可为什么找不到,这让我有些惊奇,但越是寻不到,我反而有一种要将他找出来的心思。
不过说是找,其实也就是在这里飘荡游逛,因为这里可以说现在成了荒郊了,农作物的田地有大部分被爆炸轰得一片焦黑,一眼就能看尽方圆五里,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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