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锦卫的头如钟摆一样盯着下面,左右摇晃,满眼不解。
过了很久,司徒灵曦终于在徘徊数十圈后,停下了脚步。
微顿,咬唇,迎着葛凡等人的错愕,推开殿门走了出去。
葛凡等人面面相觑,冷汗解除后,都只剩下一句疑惑。
贤妃娘娘是怎么猜到灵曦公主什么都不敢做的?
侧殿内,季凌苏刚码好一副牌,门就被推开,凝视着蹙眉望进来的司徒灵曦,她眉色不动,唇角淡淡够笑,“这么快?”
司徒灵曦愣住,扫视了一圈殿内的人,面颊微红了点,道:“我什么也没做。”
季凌苏“诧异”抬眸,“这是为何?”
司徒灵曦见人多,也不好解释太多,面色尴尬了下,扬着下巴道:“今天不合适,我出来时间太长了,不方便。”
“今天不方便?”季凌苏玩味咀嚼了下话,随即一声轻笑,垂眸,继续打着麻将,“灵曦公主真拿自己当女皇了?全天下都得围着你转?谈也谈了,我该做的也都做了,我的脾气你清楚,就今天,你要敢,你就去,你若不敢,走了就别再来找我,我是不想你继续跟龙珂在一起,可我也不到把自己的脸面搭进去的地步。二筒!”
素手抛出一张牌,司徒灵曦面色一白。
“碰!”樊筱玲看到,接过,随即轻扫了司徒灵曦一眼,讥讽轻笑道:“算了,苏子,灵曦公主这是自觉配不上皇上,打算跟靖王回去好好过日子,才这么说,你也真是的,一点儿台阶都不给人留!”
司徒灵曦愣了下,随即怒道:“谁说我这是自己找台阶下了!我司徒灵曦需要?”
全场一怔,都停下摸牌的手,抬眸看来。
司徒灵曦扫视一圈,冷嗤而笑,“不必激将法,我司徒灵曦想做什么,没有什么人能拦得住,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做到,只要姐姐别玩什么花样就好,否则妹妹我……”
秋瞳上下淡瞟,司徒灵曦唇角幽幽一挑,“……后手可不止这一样!”
说罢,司徒灵曦轻蔑一笑,转身离开。
大殿合上,季凌苏将牌推回锅里,靠在椅子中,面对着集体竖起大拇指看来的众人,眉睫泛冷,唇角勾笑一挑。
司徒灵曦回到掖庭宫,面对樱雪,沉寂很久,顿了顿,黛眉突然阴狠一挽,问道:“皇兄走哪里了?昼国离这里快马需要这么久?这前后都半个月了!”
自她从龙玹那失败后,她就让人飞鸽传书去请了皇兄过来,回信也说了就来,可这日子过去了,脚程倒不见得多快!赶蜗牛来的吗!
樱雪被摄到,汗颜如实道:“已经派人去请了好几次了,只是皇上这几日说水土不服,身子不适,需要稍作调整,许……许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
“这两日?都快到了,还身子不适?我看他是不知道又沿途看上哪个女人,陷进温柔乡了吧!”司徒灵曦怒斥。
樱雪红了下面颊,羞怯道:“那咱们皇上就那风流性子,见一个爱一个,而且也隽美到天下盛名,女子都愿上赶着来,公主你也知道,又有什么办法!”
司徒灵曦闻言简直怒不可遏,却又没办法,狠蹙了下眉头,道:“让他快点!我可就等他了!”
“是!”
樱雪离开,两百里外,接到飞鸽传书的司徒彦歌揉了揉被念叨通红的耳垂,轻哧一笑,将其塞在一名容貌俏丽的女子胸衣内,抓了一把,举起了酒盏。
俏丽女子羞的满脸通红,“君上,你坏!”
司徒彦歌轻笑,含酒覆上唇瓣,“孤哪里坏了?”
戏谑的模样让一旁的侍从汗颜,道:“君上,灵曦公主的脾气……这都在龙峡镇玩三天了,她信笺一封比一封告急,说不准真有事,还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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