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再往樊筱玲唇边递了一下,“玲,先把药吃了。”
这一次,却彻底点燃了樊筱玲的愤怒,一把将药片拍飞,她冷笑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是都要杀我了吗?管我死活干嘛?你给我滚!”
挥出的指尖带着全身的力道,擦着闫峰的面颊而过。
黑暗中,樊筱玲感觉到自己指甲划破了什么,却没有半分心底的动容。
闫峰偏转着脸,感受着脸被划破的血腥味弥漫,没有说话,顿了顿,他只拿出两片药含在唇内,举起水壶仰头喝了一口水。
下一瞬,迎着樊筱玲眸光的错愕,他将樊筱玲按在榻内,就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樊筱玲挣扎着,奈何胃痛的她实在抽不出太多的力气,一来二往间,甚至被闫峰抓住两手牢牢的定在了榻的两侧,吻更是弥弥漫漫而来。
樊筱玲挣脱不开他,而熟悉她一切行为习惯的闫峰更是避开了她每一次咬他的行为,最后,甚至贴着她耳垂的下方吮咬出痕迹……
黑暗的记忆吞噬而来,樊筱玲一瞬间红了眼眶。
当不动声色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而她的身子也渐渐不再挣扎的时候,闫峰停下了侵占。
被暴雨洗刷到黑暗一片的夜里,闫峰静静的看着樊筱玲,良久后道:“你学会反抗了,难道说,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
樊筱玲心抽痛着,哽咽说出几个字,“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闫峰闻言嗤笑,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大笑话一样,讽刺又带着满目的自嘲,“玲,别忘了你我都是什么样的人,为组织卖命一日,就得卖命一辈子,别的我不多说,就一点,你觉得这个古代男尊女卑,女子贞操大于一切的地方能允许你喜欢一个王爷?”
樊筱玲心戛然一痛,而闫峰的声音更在夜里放大般,清晰的一个字,一个字吐来,“你不是处女,你觉得等你把他骗上了床,一切发生后,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樊筱玲身躯一颤,倾美的秋瞳里,望着闫峰露出了丝丝猩红的泪光。
隔着暴雨,平西王府内。
龙璟带着些许烦躁的在屋内转来转去。
身后,是完全看不懂王爷行径的周管家,以及似是而非明白一半的贴身暗卫葛渊。
两人的眼珠子顺着龙璟从屋内的左侧游离到右侧,又从右侧游离到左侧。
最终在两人快要被王爷晃晕的时候,龙璟停住了脚步,漆黑的眸光颤颤看看户外的暴雨,想着那个倔强离开的背影,一瞬间,全身紧绷的神经像是缓缓垂落下来。
从未有过的踌躇,心情就宛如被一个人牵引的找不到北,这样的心情波动长了二十一年也是第一次见……
看着雨帘,龙璟带着无奈淡淡而笑,“你们说,本王只是不愿留下过夜,她就让本王走,是什么意思?”
葛渊一愣,哑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是经历半生风雨的周管家叹息一口气,道:“老奴觉得,樊姑娘或许只是试探下王爷而已。”
试探?
龙璟错愕回眸,带着不解。
周管家慧眼如炬,无奈笑笑,道:“樊姑娘在王府也住了这么久了,虽然行为举止实在太过奇怪,但性子也能看出什么样的人,她聪慧过人,说实话,不管她平日多么匪夷所思,关键时候,她并不喜欢给王爷添麻烦。”
不管是住在王爷大婚房间中规中矩也好,还是面对王爷选妃离开也好。
至始至终,他们这群人都心惊胆战,觉得樊姑娘一定会跟王爷大吵大闹,但是她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最安静,每一次面对事实,她都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承认。最后都只会为难自己离开……
龙璟心颤,看着周管家那精睿的眼色,慢慢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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