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跟我说这种话?!”蒋远柯狠狠道。他紧紧盯着郑绍,拳头用力攥起,指节隐隐发白。
“呵!资格?!”郑绍的语气中满是冷漠和轻蔑“苏医生是我们的家人,就凭这一点,我就有资格跟你说这句话。”
“家人?”蒋远柯的冷笑“苏暖跟你们司家好像只有雇佣关系吧?!你之所以让我离开苏暖,不过就是因为司漠也喜欢她而已!怎么?难道他没有把握让苏暖爱上他,反而来劝我退出吗?”
蒋远柯此话说的的确有些过分,彻底激怒了郑绍。
郑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有人对他恶语相向,他甚至可以忍耐,但如果有人在言语上对司漠有半分不敬,他心底的怒火都会瞬间被点燃。
“蒋远柯,我念在你是客人的份上一再忍让,希望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们和苏医生之间深厚的情谊不需要对你解释,但也绝不允许你肆意轻贱!”
“还有苏医生和司少之间的情感,我相信在苏医生拒绝你的时候,你就应该很清楚了。所以,请你好好收回你的心意,离开苏医生,你的爱会害了她,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说明!”
“你凭什么这么说?!”蒋远柯冲上前去咆哮道。
可郑绍却只冷冷丢下了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蒋先生请回吧。”
话罢便转身回去了。
郑绍回到了书房,只见司漠正阴沉着脸,冷冷地望向他这边。
看司漠的样子,便是要自己报告外面发生的状况。
郑绍心里清楚,司漠一直都看不惯蒋远柯,因此并不打算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他。
“额,蒋远柯就是随便来问问苏医生的情况,知道暂时没有消息后就离开了。”
郑绍把手圈成半拳状,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
在行为心理学中,此举代表的含义是心虚和掩饰。
司漠虽然看不清楚郑绍的动作,但只从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就可以分辨出来。
“我刚才已经在监控中听到了。”司漠冷冷道。
郑绍的掩饰被司漠一眼看穿,顿觉尴尬,他不忍心地闭了闭眼,又连忙道“司少,你不要在意他说的那些话,反正我已经帮你狠狠教训过他了。你放心好了,苏医生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人,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最清楚了……”
郑绍很想努力说一些能够安慰司漠的话,可一语未尽,便被司漠打断了话茬。
“别说了!”司漠将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郑绍虽然很担心司漠的状态,但是听他这样说,自己也不得不离开。
“是”郑绍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
司漠一个人坐在桌前,脑海中回荡着蒋远柯刚才说过的话,心中除了愤怒,再也没有第二种情绪。
蒋远柯居然趁自己公务繁忙的时候私自约了苏暖,他一定是因为不死心,才继续追求苏暖的。如果不是他,苏暖又怎么会陷入这样糟糕的困境中?!如果不是他,苏暖一定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安全全、快快乐乐地在家里生活。
现在在司漠心里,蒋远柯已不单单是自己的情敌,更是害了自己心爱女人的敌人。
司漠越想越气,恨不能立刻派人去杀了蒋远柯。他这样想着,竟也开始痛恨起自己来。
其实司漠自己很清楚对苏暖的心意,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勇气对苏暖表白,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定,才给了蒋远柯钻空子的机会。
一时间,愤怒、自责、痛苦、后悔织成了一张遮天蔽地的大网,将司漠整个人都笼罩其间,越收越紧,只让他感到无力的窒息。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有再多的情绪都无法改变事实,除了想办法应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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