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周公子,老爷醒了,您快去看看吧!”
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女子脚步匆忙地跑入了周沉的房间。
“真的吗李妈?!”周沉猛地站起身来。
“是啊,老爷一睁眼就满口唤着公子呢!”李妈说着,便引着周沉往周擎海的卧房去了。
偌大一间卧室中,周擎海正十分虚弱地躺在床上,他面色憔悴,嘴唇泛白,鼻孔中还通着氧气。
床边是一个高高的欧式红木翘脚衣架,上面挂着的输液瓶地步泛起了一个大大的泡泡,直升上液体表面,一下子溅开了。
整个人看上去好似苍老了十岁不止,头上的白发也比一天前更多了。
周沉加快脚步跑了过去,低身伏在父亲床边,猛地抓起了父亲的手。
“爹地!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周擎海无力地抽出了手去,安抚般地摸了摸周沉的头。
周沉抬起头去,对旁边的家庭医生冷声问道“老爷现在是什么情况,要紧吗?”
“周公子请放心,”医生道“老爷这是急火攻心,一时间血压上升,心跳骤然加速,身体承受不了才忽然晕厥的。我们已经给老爷用了保健降压药和安神药,休息休息就没问题了。不过还是要注意,情绪不能有大的波动。”
周沉皱着眉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医嘱,当然还是要遵循的,可是周沉心中却并不满意。医生口口声声说什么情绪要稳定,可现在,周擎海的女儿、自己的妹妹已经被关进了监狱,全家上下已经是鸡飞狗跳了,情绪怎么可能不波动呢?!
“沉儿……”周擎海唤道。
周沉又立刻俯下身去“爹地,我在呢。”
“救救榕儿!救救你妹妹!”周擎海努力从自己虚弱的身体里挤出尽可能高声的话语,言语间,一把老泪便从眼角流了出来。
周沉心疼不已,连忙从床头柜上抽出了一张面巾纸,小心地为父亲拭泪,轻声安慰道“爹地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榕儿的!”
周擎海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周沉身上,听到周沉的许诺,感觉身上顿时来了精神。
他十分费力地抬起头来,用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撑住床,想要努力支起自己的身体。
“哎呦!别乱动!小心跑针!”
周沉和旁边的佣人见状,连忙上前去,搀扶的搀扶、找靠垫的找靠垫,手忙脚乱中终于把周擎海安顿得稳稳地靠坐在床上。
“沉儿,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周擎海问道,语气中竟是焦急和期待。
“就按上次蒋如澜在电话里跟你说的方法啊,再去司家交涉一下。对了爹地,昨天你去了是什么情况?我都没来得及问你呢。”
听闻儿子此言,周擎海眼中的期待忽然黯淡了下去,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燥郁之气,头又有些闷闷地发晕。
昨晚郑绍对他的冷嘲热讽、指桑骂槐还历历在目,他只要一想起这些,就恨不得立刻派人把郑绍抓回来刀砍斧剁。
“别跟我提昨天的事!”周擎海怒道“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榕儿这次惹了大祸,司家人不肯松口,非要弄死她才罢休!还是另想别的办法吧!”
周沉满脸为难神色,喃喃道“是不是爹地没有交涉好啊?要不过一阵子我再去试试?”
周擎海本来就已经够生气得了,听儿子这话茬,好像是在怀疑他的交涉能力一般,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只得把气尽数撒在周沉身上。
他冷哼一声,愤愤道“过一阵子?!这是当哥哥能说出来的话吗?!你等得起,我女儿可等不起!”
莫名其妙挨了父亲当头一棒,周沉心中既觉得无奈,又觉得好笑,父亲只要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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