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好的,仓储部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物流部经理开始述职。”
秦文萍整了整面前的文件,抬起头来,把眼神锁定在了秦竹身上。
秦竹却只是一脸茫然地盯着桌面上空白的会议记录本,手中“咔哒咔哒”地不断摆弄着圆珠笔。
会议室中一片哗然。
在秦氏集团,由总裁秦文萍主持的工作会议可以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干脆利落,雷厉风行,整个会议走头到尾全是干货,连一丁点的水分都没有。
因此会议时走神的行为变成了她最忌讳的这一点,也是全公司上下没有人敢轻易触犯的红线。
用秦文萍的话说便是“有事你可以请假不来,但来了就不能神游物外。”
可这一次,竟然是秦文萍的女儿犯了戒,这可当真是自家人不给自家人面子。
员工们纷纷望向秦竹,也时不时地瞄秦文萍两眼,像是在等待一出好戏那样静观事态的发展。
秦文萍脸色微变,但仍然佯作镇静状,自然道“物流部经理,上个月的工作情况怎么样?”
但秦竹却好似一副失了魂的样子,仍然怔怔地坐着不动。
在她旁边的另一名公司高管看不下去了,偷偷用手肘碰了碰秦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喊道“秦总叫你述职!想什么呢!?”
秦竹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
“啊?”她猛地直起身子,挠了挠头。她四下张望一番,发现原来自己正在开公司大会,在场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她,而母亲秦文萍的脸色也非常难看。
秦竹瞬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定了定神,准备述职。
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秦文萍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秦经理,既然你现在忙着处理手头上的工作,述职简单些就好,说完就可以先离开了。”
秦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手上哪里有什么工作?刚才走神完全是在思考除掉苏暖的对策而已,母亲的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然而,秦竹向来是最会体察人心的,她忽然意识到了秦文萍的苦衷。
毕竟自己是秦文萍的女儿,在公司工作更要小心谨慎,处处避嫌。对于自己的过失,如果秦文萍视若无睹,那则不能服众,如果当众惩罚,那么又会折损秦竹在公司的威信,使她以后难以开展工作。
因此才必须找一个既能保护秦竹,又能堵住悠悠之口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于是,秦竹先十分恭敬地谢过了总裁对她工作的体谅,简单述职之后,便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秦竹还是心神不宁,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并不是因为刚才在会议室上的风波,而是因为苏暖。
上次走秀会的谋害行动失利之后,秦竹便回头丧气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文萍。
果不出她所料,秦文萍听后,对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冷淡。
秦竹也忽然明白了,姐姐秦菲菲为什么如此鲁莽无知还能备受母亲的宠爱,毕竟她的行动都是有作用的,或多或少都能伤害到苏暖一些。
看来,自己平时的确是小瞧秦菲菲了,她的过人之处并不在于智谋,而是在于超高效的行动力。
那么自己呢?
虽然稳重沉着,能够体察母亲的心意,不多事也不闯祸,可是在做事上却总不知哪里欠缺一些,或许这就是她默默无闻。堕于平凡的原因。
一连几天,秦竹都被这种深深的挫败感所笼罩着,人也由于患得患失而变得有些敏感。
秦文萍说会再次和周擎海商量行动计划,可是秦竹却迟迟没有收到母亲任何的吩咐和安排,她有些担心,母亲会不会是在背地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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