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黑色面包车在道路上疾驰着,秦竹和章涛坐在前座,苏暖则晕在后座上。
亲手抓住苏暖、向母亲秦文萍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是秦竹日思夜想,满心期盼的事。
可现在苏暖明明就在后座不省人事,是一条躺在展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可秦竹的心思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秦竹斜眼偷偷睨着正在开车的章涛,他的气质,举止和神态无一不与周沉惊人的神似,如果不是这张脸的五官和声音与周沉有差异的话,秦竹真的要认定,身边的男子就是周沉了。
“章涛,我有话想问你。”秦竹终于忍不住试探。
可章涛却只是自顾自地开车,脸上那副一如往常的阴冷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好像没有听到秦竹的话一样。
秦竹一脸尴尬地缩了缩脖子,在心中安慰自己,算了,不理就不理吧。
但尽管如此依然无法压抑住内心深处暗涌的情绪。
“章涛?!”秦竹大声道“其实你就是沉哥哥!对不对?!”
吱——
章涛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轮、制动装置与路面摩擦出如鬼嚎一般刺耳的声音。
苏暖“咚”地一声滚落在地,秦竹也猛地向前撞去。
“天呐!你疯了?!”秦竹揉着碰肿的额头,喘着粗气喝道。
章涛却还是不理不睬。
他没好气地解开安全带,起身下车,绕过车前走到副驾驶一侧,猛地拉开了秦竹这边的车门。
“下车。”章涛的嘴唇动了动,语气阴冷有如千年寒冰。
这幅样子倒让秦竹觉得陌生了。
在她的记忆里,周沉一向是温暖而深沉的,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冷漠暴戾的一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竹抬起头,眼中尽是不解。
“我让你下车。”
“下车?!”秦竹四下望了望,周围的一切景观都是陌生的,她虽然从小在江城长大,但是还从未来过这个地方,现在让她下车,她又能去哪里呢?
章涛极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竟一把拉住了秦竹的手腕,将她猛地扯下了车,自己则大步走回到车上。
秦竹怔怔地站在原地。
章涛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把自己丢下,独自一个人将苏暖带走吗?!
秦竹忽然间苦笑出声,原来,这个章涛并不是什么“朋友”和“战友”,只是一个将自己利用完就丢掉的人。
章涛刚要关门,秦竹便猛地扑上前去,将车门死死抵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暖是我抓住的!我处心积虑这么久得来的成果绝不能白白让给你!”
“让给我?!如果没有我在背后出主意,你觉得你可能在暗中和司家搭上一点关系吗?!”
章涛将秦竹一把推开,“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了,一脚油门后便又疾驰而去。
“混蛋!你给我站住!”
……
富丽而雅致的卧室中,浅淡的茉莉香薰幽幽地散发出香气,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斜斜地靠在躺椅上,她一只手支着脑袋,微阖双眼,深吸着空气中凝神静心的茉莉清香。
她身着墨绿色真丝苏绣连衣裙,耳下、颈部和手腕佩戴着成套的糯种翡翠珠宝,这正是帝都司家的司太太——司漠的母亲。
旁边的脚凳上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尚小的女佣,正在轻轻为她捶着腿。
“太太,您就别生气了,少爷这不是马上就回来了吗!”
“马上回来?你当他真是回来看我的吗?他这是上衙门画到来了!”司太太微微将身子支起来一点,情绪有些起伏“以前啊,总听别人说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一直都没当回事,可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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