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完便快步走开。
绿珠心里疑惑,玉笙园是徐夫人的院子,她昨晚就被禁足了此时怎么突然病重了,想着便朝着玉笙园的方向走。
绿珠刚一到玉笙园的门口,便瞧见利如意步履匆匆的往里走,边走边对身边的丫鬟道:“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不管如何也要治好徐夫人的病。”
绿珠心头一惊,转忙跑了回去,将徐曼云突发疾病的消息,告诉阮倾城。
此时,阮倾城正在院内思索着该如何把这沉闷的院子,变得清雅别致些。
阮倾城正在思索的时候,绿珠便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见如此,阮倾城问:“绿珠,发生了何事?这般惊慌?”
绿珠略一喘息,道:“徐夫人、是徐夫人,突发疾病,现利夫人已经派人请了大夫,绿珠着急便就先回来了。”
“绿珠,你亲眼看到徐夫人病了吗?”阮倾城神色微亮,抬头双眸清亮地看着绿珠问道。
绿珠眉间轻蹙,不解道:“那倒没有,只是我见利夫人神色匆匆的叫人去请大夫,应该假不了。”
阮倾城放下了茶,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转过了身来,面色凝重的道:“请大夫是真,可到底是不是得了重病,这便不得而知了。”
“二小姐的意思,难道徐夫人不是得了什么病吗?”绿珠疑问道。
阮倾城看着绿珠满是疑问的小脸,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想,徐夫人一向注重保养,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隐疾,怎么偏偏刚一被禁足就突发疾病了呢?”
徐夫人这病,绝对有问题。
“那徐夫人、徐夫人是装病吗?”阮倾城并未答话,绿珠接着道,“女人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最常见的把戏了,二小姐不必在意。”
阮倾城面上清冷,语气凝重的道:“不对,就算徐夫人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父亲不在,她做这些要给谁看,难不成是利夫人吗?”
除了利如意,谁能够来这种损招?
为了自己的利益,损伤别人,利如意倒是打的一手好牌。
绿珠被说的恍然大悟,有些错愕的道:“那,那徐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绿珠仍然有疑惑,任一个人再怎么狠心,也不会对自己下手,那这病从何而来?
阮倾城摇了摇头,轻一叹气道:“这病来的突然,无论是人为异或者是假装,问上一问不就知道了?”
绿珠已被阮倾城说的彻底发蒙,只眼巴巴的看着阮倾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阮倾城又看了看绿珠,从头发上把下一支朱钗道:“你拿着这个发簪,找徐夫人身边爱占小便宜的下人,打听一下。”
绿珠刚一接过发簪,瞪大了眼睛道:“二小姐你这出手也太阔气了吧?这不是你前些天花了好多银子,刚打好的朱钗吗?”
绿珠跟着从前的阮倾城清苦惯了,还没有适应这种有钱人的生活,不禁对阮倾城拿着几百两的珠钗去打听一个消息感到惊讶。阮倾城知道,消费观得慢慢培养,再者绿珠倒是提醒了自己一件事。
阮倾城看着绿珠,转念一想道:“算了,这珠钗太过于显眼了,你还是拿些碎银去吧。”
绿珠连连点头,便照着阮倾城说的去做了。
徐曼云的玉笙园内,大夫刚刚给徐曼云把完脉出来准备开药方,利夫人见大夫出来便上前道:“李大夫,徐夫人怎么样了?”
李大夫忙抱拳回道:“利夫人放心,徐夫人服的毒不多性命无大碍。只是,只是毒性刺激到了喉咙。只怕是要调养上好一段,才能重新发声。”
这时站在利夫人身后的阮倾灵问道:“那日后,可有痊愈的可能?”
李大夫皱了皱眉头道:“这个,老夫不太敢保证,但是阮府中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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