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沉了沉眼眸,坐了起来,正色说道:“知道了。”
前厅当中站了四五个官差,其主位之上阮谢正襟危坐,面色凝重。
利如意和阮倾灵站于一侧,时不时的查看着阮谢的脸色。
阮倾城来到正厅,先是向阮谢俯了俯身,叫了声“父亲”随即便转向官差,微微疑惑这到底是为了胭脂下毒,还是为了绿珠而来。
阮谢抿了一口茶,对着阮倾城道:“这几位衙差要向你训话,为父正巧在府上,便听上一听。”
阮倾城心头明了,阮谢之所以会留下来,怕还是为了她,不免有几分感动了,对着阮谢投以感激的目光,便转身看向了衙差,问道:“几位衙差大哥,可有新的消息?”
一身材魁梧的官差严肃的说道:“我们只是奉命来带二小姐回去问话的,至于有什么新的证据二小姐去了,大人自会跟您说的。”
阮倾城本想打听出点什么好提前做打算,可谁知这官差严肃且认真的态度,阮倾城闻言也无奈,既然对方不愿回答,她也毫无办法。
这时利如意温声问道:“进来二小姐虽牵涉了胭脂投毒案,可这其中定是会有什么隐情,现下里怎么突然要带着二小姐去官府?”
官差依旧严肃的说道:“我等只是奉命办事,还望丞相大人不要为难。”
魁梧的官差在这上京城中做惯了这种差事,自然是知道该怎么样才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阮谢抿了一口茶,沉着脸,正声说道:“我虽为丞相,可也不会包庇徇私,若是小女真的做了什么有违国法的事,还请知县大人秉公处理就是了。”
阮倾城听着阮谢的话心头明了,却也并不怪他,阮谢既然愿意坐在这里,便已经为她无形的关怀了,比直接无视,好的太多了。
阮倾城目光清澈,面容淡定的向阮谢说道:“父亲,倾城且先随他们回去协助审案,我相信已知县大人的断案能力,定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阮倾城说着向官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便带头开路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却转身看了眼堂上的众人将目光落在了阮谢的身上,微微一笑,便出了门去。
阮谢见此并无说上一句,只是目送着阮倾城离去,一双混浊的眼眸之中,依旧深沉的让人无法窥测。
利如意见到此情景垂下了眼眸,又见阮谢无话,便在阮谢的身侧轻声说道:“老爷且放心,二小姐只是去问个话不会有什么事的。”
阮倾灵见此机会也上前来,对着阮谢柔声说道:“是啊,父亲,二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阮谢“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淡淡地扫了眼利如意跟阮倾灵,便抚了抚袖子,径直的离开了正厅之中。
利如意和阮倾灵对视一眼,却笑不出来,目光微沉的望着阮倾城离去的地方,或许阮倾城离去并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阮倾城刚一到府衙大堂之上,就见“明镜高悬”之下知县大人腰身挺直,面容严肃的坐于那里,两旁的官差也都沉颜正色,整个大堂气氛压抑。
知县大人的惊堂木一拍,顿时堂上安静,知县大人大声喝道:“阮倾城你可知罪?”
“大人,倾城有何罪使得大人不问上一问,便直接给倾城定罪?倾城不服!”阮倾城对上知县的双眸,神情孤傲冷漠,对于知县的话深感怀疑。
闻言,知县大人心头未掀起波澜,只是见阮倾城这般冷静,不由有些疑虑,却还是沉声说道:“来人,呈上证物。”
旁边的侍卫听了令,马上朝内堂走去,不一会便拿了一个白色瓷瓶呈于阮倾城面前。
阮倾城正在思索这这是何物,只听知县大人问道:“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阮倾城瞧了一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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