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誉恭敬地跪下,道:“主子,请吩咐。”
慕子誉转身看向了阮倾城,见她有些愣神,对这她的额头屈指一弹,将阮倾城的神招了回来,见她怒瞪他的模样,不禁好笑,道:“人已经找来了,你要怎么做?”
阮倾城揉了揉额头,见外头的时辰不早了,也不再说些其他,对着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拿出了一把小刀,使得慕子誉眼睛一跳,却听阮倾城道:“麻烦你了。”
黑衣人望着阮倾城送过来极小的刀,目光微闪,刚要说话,却听阮倾城道:“你手里头的家伙块头太大,估计得把人给捅穿了,还是小刀保险。”
不过,这人会……验尸吗?
黑衣人抽了抽眼睛,却并未接刀,而是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锦带,锦带打开后便是十多把的小刀,道:“阮小姐还有何吩咐?”
“开肠破肚。”
慕子誉与黑衣人皆是一惊,而黑衣人手中的刀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夜在诡异之中拉开了帷幕。
……
翌日,天还未亮,阮倾城便拿着鼓槌敲响了大鼓,一锤又一锤直挠的人心难受,使得衙门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命案,衣冠整齐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
知县大人姗姗来迟,刚一走下去便差点歪了脑袋睡了过去,阮倾城上前拿着惊堂木,用力一拍,吓了知县一跳,瞌睡虫也跑了,有些呆呆地望着阮倾城。
“阮倾城你不是在牢里?怎么出来了?”知县大人惊疑道。
阮倾城见一侧的衙差昏昏欲睡,看到一旁有水,拽起了挂着的绸缎打向了水面“咣――”一声响起,格外的惊心。
将所有人都唤醒后,看向了知县,道:“阮倾城若要出去,哪里也拦不了。”
“放肆!”知县听完后,拿起了惊堂木在桌岸上拍响。
阮倾城见此,笑道:“然,阮倾城依旧站在这里,就是请大人请升冤,阮倾城与婢女绿珠无罪!”
“铁证面前,你要如何脱罪?”知县闻言一声低喝,面色如霜,眼前的阮倾城却一脸的轻松,好似无事人一般。
阮倾城提起了裙摆,咬了咬牙朝着知县跪了下去,“倾城求大人,再此验尸,小翠死因有误!”
“放肆,本官早已让仵作验过尸体,岂是你这无知少女可妄断的!”知县面色冷却,仵作在衙门工作数十载,自是比阮倾城更可信的多,这阮倾城为了脱罪竟是这般妄言!
见此,阮倾城抬起了眼眸看向了知县,道:“大人,倾城愿立下生死状,若是倾城所言有误,不管大人如何处置倾城毫无怨言。”
若是赌,那便来一场豪赌,阮倾城不是一个赌徒,却是一个敢用命来赌的人。
“阮倾城你当真不悔?”行军立军令状,衙门立生死状,即便是男儿也不敢轻易许诺,可阮倾城竟有这般的决心,这令知县不禁诧异。
“阮倾城不悔,阮倾城保证所言句句发自肺腑,若有半句虚假,天打五雷轰!”阮倾城对天伸出了三根手指,面上没有半分的敷衍。
见此,知县也无奈,只得道:“传仵作过来!”
仵作到来时,阮倾城望了他一眼,见是模样老实,双眸清明,不禁放下了心,起身,对着仵作拱了拱手,仵作见此朝着阮倾城回了一礼。
“不知姑娘有何指教?”早先听到公堂之上有一女子说他诊断有误,却没想到竟然是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心头不禁疑惑。
闻言,阮倾城脸色一正,对着仵作道:“倾城才浅,却不经意发现小翠唇色发黑,便推断出小翠中了毒,于是请了朋友帮忙,不想真查出了这不该发现的事情。”
“竟有此事!”仵作不禁一惊,不信邪而知府为了公平将小翠的尸体台上了公堂,仵作拿起银针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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